“欢姨,他是我的一位雇主。他要我为她妹妹制一套天下无双的嫁衣。”锦云对欢姨说。“哦,这世间可没人敢说自己所做的嫁衣能达到天下无双的程度啊。”欢姨笑着说。“欢姨,您莫不是不相信锦云?”韩铭时笑着说。“韩公子,离间计,对我、对锦云,可是无用的啊。”欢姨轻笑着说。“欢姨过虑了,我怎么会离间二位呢。”韩铭时儒雅的笑着说。他笑的儒雅,让人不由得对他心生好感,然欢姨这种活了上百年的树灵却是明白的,这个人并非他表面上的那般良善。认识这样的人,对于锦云来说,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这样的人,若是爱上一个人,他必是比别人爱的更深,却也念的更深。念的深了,便成执念了。有执念的人,往往难解,被他所执着的人便更难逃。然而,若他不爱一个人,他的绝情也不是锦云所能承受的。她知晓,她看养长大的云儿有断袖之癖,可那又如何?她不求其他,只求她的云儿与依依能幸福安乐。其他的,她不在乎,也不想在乎。
“欢姨,我来您这儿,是想请您帮忙染一匹百花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