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苏绵绵正在屋内苦熬着,苏绵延仍是陪着岑怀文在院内坐了一天,岑怀文博古通今,见识广博,引得苏绵延嘻嘻哈哈的陪着他说了一天的话,说到最后,累的苏绵延觉得笑是一种负累了,但岑怀文仍是精力旺盛。
“岑兄,在下实在是过意不去。”苏绵延咬咬牙决定将话说出口:“我实在无法做绵绵的决定,绵绵也不愿意见你,岑兄如此奔波往复实在是辛苦,倒不如一别两散,各自欢喜,别强求了。”
“成亲毕竟是件大事。”岑怀文端起茶杯轻轻吹着,淡淡笑了:“若非诚意,岑某怎好数次前来。”
“绵绵年幼福薄,轻浮草率已定结果,苏某无能,实在无法劝阻,还请岑兄见谅。”
“我倒是认为家弟的婚事,不能如此草率,既然如此,我倒是不在乎什么脸面的,只求问心无愧的结果了。”
“可上回绵绵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并不想高攀岑三公子,苏家小门小户,家教不严实在不敢辱了岑家门楣。”苏绵延急切道。
“上回绵绵意思已决,既然如此,我可否能与绵绵谈一谈。”望着苏绵延探究的眼神,岑怀文沉吟片刻后,笑问道。
“总要问过绵绵意思的。”苏绵延心生不安的推诿着,却不想在屋内憋了一天,听见声响的苏绵绵一个箭步的冲了过来,望着岑怀文无声的表示着不友好。
苏绵延犹豫的望向苏绵绵,道:“绵绵…”
“我并没什么好谈的。”苏绵绵站在苏绵延的身后,阴影藏匿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