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意思,”张晨抬起了手,将额前的碎发向后捋了捋,“我精子存活率极低,没办法有后代。”
我皱了眉头,说:“早二十年你就告诉我了,老太太不是还带你去国外检查过么?”
“我……”张晨闭上了眼睛,他又控制不住眼泪了,“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后来生了病么?”
张晨沉默了一会儿,说:“不是。”
“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
“我……”
“说。”
“我跟那个人的时候,射得太快了,他就让人给我打了一针。”
“打了一针?”
“打了很多针,做了个小手术,”张晨躺在卧椅上,眼睛睁得很大,像一条濒死的鱼,“后来我草他的屁股,他就说……”
“他说什么?”
“你一辈子生不了孩子了。”
我走到了他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说:“别哭了,太难看了。”
“我那时候,笑了,”张晨露出一个无比阳光灿烂的笑容,正常又可怖,“我对他说,我是个同性恋,本来也不会要孩子。”
“你……”你那时候,真的喜欢男人么?
“我对他说,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