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心想这人不会是个傻子吧?
大侠下山去找教主后,扫地弟帮大侠瞒天过海,在思过崖代替他面壁,原本大侠说去去就回,这结果这一去去就是半年,等得胡子都长了一大把,眼瞅着是瞒不过师父了,自己也偷溜下了山。
半年的冷静,扫地弟也心里明白,无论是喜欢师兄还是与教主的春宵二度,这都如镜花水月。
师兄表面恨教主,可口非心是,实则喜欢教主喜欢得不行。思过崖的石壁上刻了无数个教主的名字,那笔锋一个比一个柔情似水。而教主也是如此,看似纨绔fēng_liú,哪怕是中了淫药后在他身下意乱情迷时,喊得也都是大侠的名字。
他是多余的,他知道。
只是……他还不死心。二选其一,或者三人行,他觉得他都行。
唉~在渣男这条路他越走越踏实了。
千辛万苦找到了大侠的下落,寻过去时却被冷冷的狗粮拍了一脸,还看了两场活春宫,看得鸡儿硬了软,软了硬,怕是要废了。
啧啧啧~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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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宝贝儿,啊呃~那里,那里再来两下……嗯啊啊……”教主的双腿缠在大侠腰间,被撞得花枝乱颤,墨发飞舞。
大侠找准了地方,挺着腰朝着那地儿不停地鞭挞,明知故问道:“这儿?”
这会儿教主爽得只顾张嘴大叫,听着大侠问他,胡乱地点头。大侠伸手撩开掩在教主面上的发丝,只见教主双眼弥雾,脸颊绯红,口角流涎,一副欲海沉浮的模样,yín_dàng得不行。
大侠见他这模样眼眶发热,架起他的腿猛撞了数十下,粗喘着问道:“舒服吗?”
“舒……舒服,嗯呃~舒舒舒……舒服死了……啊啊啊啊……”教主的声音被大侠又一次的进攻撞得支离破碎。
待到一轮结束,两人浑身黏腻却又全然不顾地抱在一起亲吻,这黏糊劲如两块麦芽糖,化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了。
大侠起身去找水喝,还喂了些给教主,转身放水瓶时,教主趴到他的背上,磨蹭着他身体。
是的,教主又见色起意了。
他见着大侠原本光洁的脊背上突现了几条他的抓痕,这样的伤痕看着快意又sè_qíng,还有结实紧致的腰臀,刚交过粮的鸡儿又想上工了。
近半年的山洞生活,基本是练功,泡澡,疗伤,啪啪啪。以往是声色犬马,前拥后簇的活着,如今俨然成为仅有两人的生活,平静、沉醉、满足。随着功力的恢复,手脚也在结骨花果实的作用下渐渐有力,教主又开始惦记上大侠的屁股。
“宝贝儿……”教主唤了声,不知怎地面皮堪比城墙厚的他,居然难为情起来,鸡儿蹭在大侠的屁股上,这意图是再明显不过了,可就是不说。
“想上我?”大侠一语中的。
“昂……”教主的脸莫名的有点烧,他把脸埋在大侠的后颈处,双臂挂在大侠胸前,手掌又作妖地揉捏着两块胸肌肉,将肉乎乎的红果磨在手心中。
大侠捉住他的手,放到嘴边咬了咬那几根细白的手指,说道:“你还有力气想上我,看样子刚才我还不够努力。”
说罢,把教主又压回身下。
教主倒也坦率,不给上就上我呗,反正横竖都是爽。他双腿一伸又准备敞开腿,结果被大侠按住了。
教主:“?”
大侠迎着教主疑惑的眼神,压制住心里那点羞耻感,伸腿跨坐到教主身上,故作淡定地问:“想上我?你干得动吗?”
都这样了,教主又怎会不懂,他眯眼笑着,双手揉捏大侠的臀肉,手指头往幽闭的缝隙中探去,“干不动了,所以……宝贝儿,你自己动。”
大侠久未承欢的后穴紧紧地咬着教主的鸡儿,两人的呻吟几乎同时发出,你哼我哈,一个赛一个浪。
大侠在教主身上起起落落,俩人始终对视着,那眼神缠绵悱恻,丝丝入扣。心理的快感已大于身体,这是他第一次心甘情愿雌伏与他,也是最后一次为了一个人抛开功名利禄,名誉地位,与他粗茶淡饭共度余生。
“宝贝儿,爱我吗?”教主问。
大侠:“喊我的名字。”
“段衍,爱我吗?”
“爱……楼钰,我……我爱你。”
。
。
。
以上便是扫地弟欣赏的两场活春宫,无需他言,这两人之间再也没有他的插吊之地。
扫地弟默默退出,也或许从未有人欢迎过他出场。
他坐在渡口,一时不知何去何从。这时,一个钱袋落在他的面前,确切地说是摔在他的面前,仔细一瞧,咦?这不是我的钱袋么?扫地弟抬头见一少年挺不屑地看着他:“你是傻子吗?”
“啊?”扫地弟盯着少年看,心头一震,这少年眉清目秀,那眉眼像极了大侠,而鼻唇又与教主一模一样。
少年:“还真是傻子,被偷了钱袋也不知晓。”
扫地弟回过神,消化了下他话中的意思,敢情是他刚才发呆钱袋被偷了,是人家帮忙追回了钱袋,连忙道谢:“谢谢小哥。”
少年:“看你傻成这样,我指条明路给你。”
扫地弟:“?”
少年凑到扫地弟耳边神神秘秘地说道:“我们教最近在招人,要不要加入?本教主看你忠厚老实,直接封你做左护法。”
扫地弟:“……”这人怕是个江湖骗子吧。
少年背着手,老神在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