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欠你一句解释,也欠你……一句抱歉。所以,你不许责怪自己,不许负疚,更不许再说今日这类话了。”
陆鸣半合的眼睫颤了颤:“可我一想到,你差点因此丢了性命,我就……”
“我不是好好地吗?”江其琛亲了亲陆鸣的后颈,二人贴合的地方,隐隐又升起了几分灼热:“你若再说这样的话,我便……”
陆鸣身子一僵,他清晰的感觉到了江其琛身上某处剧烈的变化:“其琛……”
江其琛眸色一暗,咬住陆鸣迅速涨红的耳垂,邪邪一笑:“你若再说,我有的是法子让你说不出话,我的小、心、肝!”
“……”
火热的欲|望卷土重来,江其琛翻身压住陆鸣,将那未出口的惊呼吞进嘴里。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所有的冷静、自持,在陆鸣面前,是那样的不堪一击。
他想要陆鸣,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陆鸣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他们不再有误会、不再有隔阂,他掌下这具轻颤的身体,再不会有任何理由离他而去。
要不够,怎样都要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