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沉抬手,手指轻轻蹭蹭他那漂亮的唇瓣,道:“刚刚说什么了?”
宁正:“......”
宁正:“什么都没说!!”
凌沉失笑,立马识趣地道歉:“对不起,都怪我走神了...你什么都没说,可我有想说的。”
宁正好奇:“什么呀?”
“想送你个新年礼物,有什么想要的吗?”
宁正更生气了:“新年礼说出来就没新意了!”
“那...生辰礼想要什么呢?”凌沉弯腰,凑近他,小孩儿又惊又喜:“你怎么知道我生辰??”
凌沉呲牙轻轻咬咬他的小鼻子,看到他鼻头上的浅浅的牙印:“我知道的,还有很多呢~”
“我也想送你一个新年礼。”宁正抿着嘴,扳着一张小脸,认真道。
凌沉最看不得他认真的样子,扳着他的下巴就亲上那殷红的唇瓣,宁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凌沉把小舌头勾出来反复的**,扳着他下巴的手不知啥时候移到他后脑勺,摁着他的头更贴近他,宁正舌尖忽的一痛,凌沉又轻轻的在痛的地方温柔的舔舐,慢慢地放开了他...
宁正一张小脸被憋得通红,不住的轻喘,还没等他缓过来,凌沉又把他拖到怀里,吻了上来。这次凌沉不只满足于唇与唇的纠缠,拖着他的屁股把人托抱起来,宁正忽然被抱起来惊慌之下紧紧搂着凌沉的脖子,更方便凌沉亲。
凌沉顺着他的下巴一路亲到了他修长的脖子。
宁正被他亲得酥酥麻麻的,想推开他又不敢放手,只能乖乖的被亲。凌沉的吻炙热滚烫,烫的宁正的心也热热的,眼前的男人是他年少就爱慕的男人,是他不敢宣之于口,不敢见之于行的爱恋,现在,这个人牵着他的手,对他好,疼他,爱他。
宁正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压在了床上,外袍不知什么时候丢在了地上,凌沉虚虚压着他,强势且温柔的抚着他的身体,他慢慢有了反应,凌沉轻吻他的耳垂,难耐的蹭他:“我们家小孩儿什么时候才能...”
话还没说完,凌沉就感受到了宁正的变化,微微抬起身子,就要把手伸下去确定一下,被宁正紧紧地抱住胳膊不许他动。宁正快要羞死了,小脸憋得通红,脸都说不出来,只闭着眼睛摇头。
凌沉抓起他的手摁在头顶:“跟我还有什么害羞的?”亲亲他的脸,哄道:“别动,给我看看...”
凌沉的手穿过层层叠叠的衣服,握住了宁正最致命的地方,轻轻抚弄。宁正额头渗出一层细细的汗,死咬着自己嘴唇怕自己发出声音,凌沉手里不停,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松开受虐的嘴唇:“不需咬着,想出声就叫出来,我喜欢听...”
宁正下意识地吞咽口水,声音明显带了哭腔:“王爷~”
凌沉被宁正这带着三分委屈的喊声叫软了心,哄着他叫出声来,宁正怎么都不肯,可凌沉掌握着他最致命的地方,心里不急,慢慢地哄着劝着,终于让宁正叫出声,发泄了出来。
宁正全身无力,瘫在床上,凌沉轻笑,低头用鼻尖轻轻碰他的额头:“这就是你给我的最好的新年礼。”拉过旁边的毯子,把宁正包在里面,唤侍女端来热水。
凌沉想着宁正面皮薄,肯定不会让人伺候,索性自己拿着帕子,给他擦拭干净了。宁正羞得只顾着往被子里躲,被凌沉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才老实下来。
这晚之后,两人明显更加亲密,眼神也黏黏糊糊的,宁正更爱粘着凌沉看书,让他给自己讲看不懂的地方,凌沉也乐在其中,收下了他说自己比夫子还厉害的夸奖。
凌霄再来的时候,府里已经忙活着备年货了。
凌沉坐在书房里,摆摆手让凌霄坐下,听完凌霄传来的消息,沉默了许久。就在凌霄想再说一遍的时候,凌沉嘴唇动了,声音涩涩:“他知道吗?”
“不知他知不知道...”凌霄看了凌沉一眼,低下头,书房里落针可闻
“确定他们什么时候动手吗?”
“二三月份,年后各地前来祝贺的诸侯将领官员都会返程,守卫最是懈怠的时候。”凌霄嘴唇动了动:“哥,我们...”我们要ch-a手吗?凌霄没问出来,凌沉也懂。
要ch-a手吗?凌沉问自己。那人自己的亲生父亲,可从来没做过父亲应该做的事情,自己和凌霄举步维艰的时候他也没管过,甚至是身边跟了多年的江成宽都比他爱自己。不仅如此,外祖家多条人命,母后因此身亡,都是因为他。
“你怎么看?”凌沉没有直接回答凌霄,反而将问题转回到他那里。
“哥,来之前我也想了很多,”凌霄一顿,深吸一口气:“六岁那年,你有事出城,我一天没见你,心里着急,被人骗到湖边推了下去,还好下人拼死救我。你回来后,我连续发烧,太医束手无策,只有你护着我,日夜不分的守着我,那时候我没有父亲。九岁那年,开始学骑sh-e,我和凌熙打架,马儿受惊,踢伤我俩,只有凌熙有父亲看着,我没有。不听太傅的话,不好好读书,凌熙有父亲管,我没有。”
凌霄抬头,眼眶微微发红,拳头攥紧又松开,声音低沉:“后来我就懂了,他不爱我们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冷漠。”
半晌儿,凌沉手指微动,抬眸看看弟弟:“张家人要的药在北荒地带流行,不好找,派人帮他一把。”
凌霄看向凌沉的眼中,兄弟两人眼中都有化不开的情结,只有彼此才懂。
每年年关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