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么快地释放出来,但女孩子已经迫不及待地看她高潮的模样了,想看这个永远风度翩翩,衣冠楚楚的清贵公子失控的模样。于是她加快了手中的频率,用齿尖轻轻地咬住他的喉结…他的身体一僵,“宝贝儿…”许昭感受到了手心里被射出来一摊濡湿。
享受着快感的余韵,周隽动情地吻她,想把坐在他怀中的女孩子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那阵传遍四肢百骸的舒爽甚至让他想把自己的命都交待她身上。
…
按照惯例,一中高三周六是要补课的。
终于熬到了放学,许昭和江阮迫不及待地走人,买了晚上七点的电影票,不知道还能不能赶得上。
两人站在路边焦急地等着公交,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稳稳地停在了她们面前。
车窗下降,露出一张熟悉的脸,许昭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江阮惊讶的声音,“周老师?”
“在等公交吗?”
周隽的眼神望向不远处那个一脸愣怔的少女,只是半天不见,就觉得很想念。
江阮点点头,苦恼地说:“等了好久都没见着车影。”
“上车吧,我送你们。”
江阮受宠若惊,“会不会麻烦您了?”
许昭拒绝的话未出口,周隽沉声打断她,“上车吧,这里没法停太久。”
两人拘谨地坐在后座,尤其是江阮,开车的人是全校女生都仰慕的男神,她挺直了背脊,端正地坐着,生怕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周隽瞄了眼前视镜,看到许昭缩在一边,时不时地搓搓手臂,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灵感应,她一抬头,两人的目光便在前视镜中交汇。
他空出一只手调高了冷气,腕间戴着一块精致的百达翡丽,举手投足间的清贵之气扑面而来。
“去哪里?”
“千圣百货的奥斯卡影城。”
江阮急着去厕所,下了车就丢下她匆匆地朝对面的kfc跑去。
许昭礼貌地说了声谢谢,也准备下车,却被他叫住,“坐前面来。”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妥协了,乖乖地坐到他身边,侧过脸甜甜地对他笑,“老师,您出现得可真及时。”
他抬起她的下巴,凑过去吻了吻肖想已久的嘴唇。她今天扎了个高高的马尾,看起来青春靓丽,很有朝气。
“几点散场?我来接你。”
许昭躲开他想要深入的吻,“不用了,我和江阮坐公交。”
“我要走了,电影快开始啦。”
周隽依依不舍地揉揉她的发顶,笑得柔情四溢,“去吧,宝宝。到家后给我发信息。”
许昭快要在他款款深致的目光中溺亡了,她心动地不能自己,好怕从此沉沦下去,再也无法逃离。
回到家时已经十点半了,和往常一样静悄悄地进门,弯腰换鞋。
突如其来的酒气让她还没有皱眉,便被一只手扯住马尾粗暴地往前拽,肩膀撞到墙上,疼得她嘶嘶抽气,一张油腻丑陋的脸映入眼帘,“你这贱货又去哪儿鬼混了?!”
何林平时对她便不好,喝醉了更是过分,嘴巴脏得不能行,什么污言秽语都出来了。
他掐着她的脖子往屋里带,“和你妈一个骚样!缺了男人活不了了?!”
许昭吓得魂飞魄散,力气又远远不及他,只好采取怀柔政策,“爸…你醒醒,我是你的女儿昭昭啊…”
听见“女儿”二字,他的理智全都没有了,甚至把她按到了床上,粗糙的大手在她的大腿上游走着,“欠干的sāo_huò!看我今天不干死你!!”
“滚开!你松手啊!”
虽然自从她妈跟人跑了之后,何林对她又打又骂,但还从来没对她做过越轨之事。许昭挣不开他,眼看裙子就要被他撕烂,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像个疯子似地大喊大叫,何林生气地给了她一巴掌,“再他妈给我喊?!”
许昭被这一巴掌扇得脑袋都懵了,余光瞥见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她伸长了胳膊够到,抄起它使劲儿地往何林的后脑勺砸。
男人吃痛松开手,摸了一手血,震怒地看着她,许昭趁他分神的时候从他身下钻出来,光着脚往楼下跑,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顾脚底被石块划烂传来的钻心疼痛,只是拼命地往前跑,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从沼泽中挣扎出来…
她筋疲力竭地倒在小卖部门口,就要关门打烊的老板娘好心地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囡囡,怎么了这是?”
许昭哭得泪流满面,“阿姨…求求你…求求你让我打个电话…”
紧张地按下一串不确定的号码,就快要绝望时,那头传来沉澈好听的男声,“喂?”
她像是在死亡之前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害怕又委屈地呜咽着,“许昭?”
“老师…老师…我好怕…我真的好害怕…”
虽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事,但情况不妙,几个小时前还和他接吻的女孩子,此刻哭得撕心裂肺。
周隽冷静地问道:“乖,你在哪儿?我马上去找你。”
“我不知道…这是哪儿啊…这是哪儿…”
他心紧紧地揪着,柔声安抚她的情绪,
“宝宝不怕,乖,你身边有人吗?把电话递给他。”
老板娘接过电话麻利地报了个地名。
许昭目光空洞地望着黑沉的夜幕,她好冷,好冷。
“那…你轻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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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师生,h)
(
眠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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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