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儿扯了扯嘴角,“杀了我,他会发疯。”
丁卯看着她晦暗不明的笑容,脊背上窜上一股凉意,咬牙啐了一口,推着她朝门外而去。
“去告诉连祈,想让他的女人活命,就让他一个人来山上!”
那厢,连祈听到丁二虎带回来的消息,一声未吭,周身萦绕的沉沉晦暗之气,像扼着人的喉咙,几欲让人窒息。
丁二虎见他眼底泛起的红,似舔着利爪的猛兽一般,不由两股战战,结结巴巴将舞儿交代的话说了。
“连连连连爷!舞姑娘叫您别冲动,千万记得柳前辈的话!”丁二虎一直都好奇这个“柳前辈”是谁,可看连祈的样子,压根不敢问。
连祈坐在那里沉着眼,过了好一会才收起那一身戾气,丁大胆急匆匆地跑进来道:“连爷!有消息了!”
连祈接过丁大胆递来的纸条,扶了把桌面起身,那串绕在腕间时常把玩的绿玉佛珠已经碎裂,齑粉四散。
丁二虎由不得吞了口口水,见连祈疾步往外走,连忙跟上。一出门却看见院子里站了两排人,看衣服上那统一的花色,竟都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