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生的查龙,他不禁不寒而栗。
“怎么,阿巽医生,想起来了?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吧?”蔓枫半眯着凤眼,语带嘲弄地问道。
“夫……夫人……阿巽知罪……请夫人高抬贵手……阿巽就是个医生……阿巽也是身不由己啊……夫人饶命……”阿巽几乎要哭出声来了。
“哼,由不由己你自己清楚。不过现在可真的由不得你自己了。我这里现在养了这么多公猪,还要天天下洞子干重活,他们少不了你呢。”蔓枫笑眯眯地对阿巽说,然后转向那一群赤条条的男人:“你们说对不对啊?”
“对……没错……夫人……这家伙白白胖胖,一定好使……”那群男人竟然异口同声地点头称是,有人还大胆地抬起头,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瞟向阿巽。
阿巽被那一道道充满ròu_yù的眼风吓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刚要开口央求,却听蔓枫冷冷地抛下一句话:“把他弄过去!”
几个士兵听到蔓枫的命令,从车上卸下几条铁链,也不管阿巽如何拼命挣扎哭叫,把他按在地上解开绑绳,叮叮当当地给他的四肢都钉上了铁镣。
阿巽恐惧的哭叫和央求震动着每一个人的鼓膜,但蔓枫似乎充耳不闻,她翩然转身走到那群跪在地上的光屁股男人面前,眼睛巡视了一圈,停在了一具白花花的酮体上面。因为这个白胖子与旁边的其他人不同,他似乎跪都跪不住了,浑身不住地哆嗦,还哎哟哎哟一个劲地呻吟不止。
蔓枫冷笑着走到白胖子身边,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抬脚踏住他的大腿,向他岔开的胯间瞄了一眼,顿时皱起了眉头,脸上显出明显的厌恶的表情。他转向跪在一边的濛冲厉声喝问:“你们这群畜生,怎么才一天时间就把wy名人查龙先生弄成这副鬼样子?”
濛冲抬起头,眼中满是媚态:“夫人,兄弟们活太重,天又热,先前那个瘦猴又被夫人给带走了,兄弟们实在是憋坏了,再说这小子也实在是不经弄,还没怎么弄他就……”
“哎哟……你们他妈就是一群牲口……夫人求求你把我枪毙了算了……哎哟……我的屁股……”躺在地上的查龙喘息着不管不顾地嚎叫了起来。
蔓枫抬起脚,转到濛冲的跟前,用鞭杆托起濛冲的下巴,满有兴致地问:“这家伙比那个瘦猴怎么样?”
濛冲咧嘴一笑:“这个好……这个好……白白胖胖,干起来有味道,连叫的都比那个瘦猴有底气……”
“哼……”蔓枫冷笑一声,放下鞭杆,朝旁边招招手。那几个士兵会意,赶紧把已经钉上了手铐脚镣的阿巽拖了过来,扔在了蔓枫的脚前。
蔓枫踢了阿巽一脚嘲弄道:“好啦,物尽其用,就烦阿巽医生给查龙先生看一看吧。你正好是看这个的行家。”
场子里响起了一片吃吃的讪笑。阿巽带着沉重的铁链爬起来,偷偷看了蔓枫一眼,赶紧爬到了查龙的跟前,心中暗忖,自己是医生,也许对他们还有用,一定要好好表现,说不定能逢凶化吉呢。
待他扒开查龙的大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两条白胖的大腿尽头一片血肉模糊,仔细辨认,那个布满菊纹的ròu_dòng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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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的像个小面包,肿起来一公分有余。ròu_dòng四周可见一条条明显的放射状裂痕,有的还在向外面渗着血污。显然,查龙的后庭不知被粗暴地chōu_chā过多少次,已经被反复地撕裂了。没想到,一向以chōu_chā女人为乐、御女无数的查龙竟然被人搞成了这么一副凄惨的样子。
“怎么样,阿巽医生,你一定有办法治的,对不对?”蔓枫笑眯眯地问道。
“有……有…五处撕裂伤…可能须要……须要缝……”
“呵呵呵呵……”空场上顿时响起一片抑制不住的吃吃的笑声,有人还忍不住笑出了声:“奶奶的,把他pì_yǎn缝住……老子以后干什么啊……”
“住口,都听着……”蔓枫挥了挥鞭子,阿珺带着两个女兵从吉普车后座下面又拖出来一个
干瘪瘦小锁着铁链的光屁股男人,扔到了那
群光屁股男人中间。濛冲等人一看,正是几日不见的文叻。立刻几只大手伸出来,把他按在了地上,扒开了大腿。
看到这个光景蔓枫微微一笑,朝正对着查龙岔开的大腿发愣的阿巽努努嘴,阿珺走过去一挥手,那几个男兵拖起阿巽,把他推倒在文叻的身边。濛冲一见,猛地扑了上去。被锁在树干上的阿坚见了,满脸通红,像饿狼一样红着眼睛大口喘息起来。另外几条汉子见状,也拖着铁链恶狼一样冲了上去,按住阿巽就七手八脚地撕扯起他的衣服来。
阿巽和文叻的惨叫交织在一起,蔓枫厌恶地皱皱眉,后退了两步。这时孟洪从车后面走了过来,凑到蔓枫耳边小声道:“夫人,最后那个没办好,没抓到活的。”
“哦?”蔓枫眉头微皱看了孟洪一眼。
孟洪拿出几张照片递给蔓枫,最上面的一张拍的是个码头,并排停了几条豪华游艇。一个衣着讲究的男人手提一个大皮包正急匆匆地跳上一条游艇,虽然拍摄的距离比较远,但仍然能看出来,这人正是希马尼的得力干将素廷。
孟洪瞟了一眼不远处那乱哄哄的空场,小声对蔓枫说:“这老家伙警觉的很,刚有点风吹草动就溜了。而且他既没有乘飞机,也没有坐火车汽车,他是乘豪华游艇企图直接逃到星洲去。我们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