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放慢了速度,憐惜地親吻我的嘴唇,歎了口氣,沙啞的聲音自言自語般地說,寶貝,寶貝,我該拿你怎麽辦?
我揪起嘴,抽泣著說,你把它拿出去就行,疼,疼死了。
爸爸無視我的訴求,又一次堵住我的嘴,輕柔地纏綿地接吻,靈巧的舌頭,像在火烤般炙熱中一絲清涼的冰塊,安慰地掠過嘴裡每一個地方,似乎止疼藥劑般好用。
一個綿長的吻後,爸爸難舍地離開我的嘴唇,竟然拉出一條銀絲,淚眼朦朧中,爸爸的臉不很清楚,帶著我看不懂的神情,喘著粗氣,說,還疼麽,經常操,操開了就不疼了。
我被吻暈了的腦袋,忽然反應過來,連忙推他,搖頭說,不要,不要,疼死了,你再敢這樣對我,我就告訴我媽媽!我就離家出走!
爸爸撲地樂出聲,下體也配合著,深深地向裡鑽,激起我啊地一聲尖叫。他含住我的耳垂,不顧我微弱的掙扎,反反復複地對著一個方向,挖井似地chōu_chā,大約能有一百多下,一種奇怪的感覺從疼痛之後的麻木中升起,說不上舒服還是不舒服,反正是很怪的感覺,讓人腦袋發涼,渾身無力,呼吸漸急,眼淚不禁又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