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阎洛轻笑一声,给他抹去眼泪,另一手扶着下身慢慢向里顶去。在南宫清再次叼起床单时,俯下身,用舌头灵活地撬开了紧咬的牙关,勾着里面生涩僵硬地舌缠吻起来,吸出啧啧声响,一串淫丝顺着两人的唇角缓缓滑落,拉出一道淫靡的光弧。
阎洛轻轻抽出yáng_jù,再慢慢顶入,将一场原打算如疾风骤雨般的泄欲演绎成了悱恻悠长的缠绵。
即便如此,南宫清还是哭成了个泪人。到最后,他自己也分辨不清是因为被欺负到无法合拢的后穴,还是因为每次那根折磨他的东西抽出去时,便想到那人会死掉的戏言……
第二章狐尾·怎么办呢南宫清,我不想治好你了。
日上三竿,寒风渐停。
阎洛端着午饭踹开红木雕花门扇,果不其然看到一道黑影嗖地从床上窜起来,赤着脚坐回塌上,还装作认真欣赏窗外秋色的模样。
喷出一声轻笑,阎洛摆好饭食:“呆瓜,还没睡够?脚上药膏准又被你蹭掉了,待会儿把你锁起来。”
南宫清只错眼不眨地盯着桌上东西,眼睛亮亮的。身上阎洛宽大的深黑内衫将他玉如面色衬得愈加苍白无辜,两脚悠闲地打着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