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谢振江和他说的,必要的路子早已打通,不需他费多少力气。走这一趟也就是把具体步骤确定,保证万无一失罢了。
出于某种不确定的想法,他抽空去了趟药检所,把那天从谢景臣家带走的药片拿了出来。
检验结果要一天以后才能出来。
这天他约了律师咨询税收方面的刑事处罚条例,以及虚假财会记录判定及处罚,把握了大方向。
秘圌书已经把纪氏近三年财务报表整理出来,纪渊翻着看了眼,又修改了几处细节,确保没有其他纰漏,将这份报表上交。
京圌城一行至此基本宣告结束。
要说纪渊用这点时间干了多少事,那倒真没有,基本都是谢振江以及那位四十出头的秘圌书替他做的。
前几年关于会计造圌假案圌件他不多不少接圌触过几件,并非本职工作毕竟是个门外汉,真正细致的部分都是谢振江找来的专圌业人圌士操作,都是多年合作下来的保证不会走漏风声。
刚下飞机,纪渊还没来得及回家休整,就听见了两件大事——昨天凌晨纪父在军圌区医院手术台上不治身亡,当天下午纪沉出车祸,如今尚在昏迷中。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