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玄被他爱怜一阵,确又想他的紧,咬咬唇道:“那你慢些。若使坏,我便咬你。”
白曜心喜,托了他嫩臀,在耳旁沉声道:“可劲儿咬。”话音刚落,肩头便落了月牙般一个印儿。
入了怀抱温热,耳旁一口一个“六儿”,哪里耐得日夜情思折磨。胡玄一张小口啃完他肩颈,凑到白曜唇边,粘合纠缠,渐渐融作一处。
白曜大掌探下,果真腰臀皆酥,身下肉穴绵软。便掏了八寸阳物,抵着嫩肉乱挤。胡玄一双玉臂缠了他颈子,舌儿搅得酸麻,正意乱情迷。忽而白曜将那狰狞巨物挤了半寸,粗黑凶煞的一根,顶头捅入去了。胡玄吃痛,扭了身子呜咽道:“……疼的!”
张口又来咬他,白曜肩上被他啃得一串儿牙印。
粗糙大掌小心翼翼顺了胡玄嫩腿搓揉上来,攥了白嫩玉茎,隔着巾子套弄挤按。狐儿贪欢,得了快活便顾头不顾腚。阳根酸麻酥痒到了骨里,胡玄两条白腿大开,张了口喘息不已,畅快淋漓呻吟道:“曜哥,再揉揉……快……”纤腰乱颤一阵,细细密密出了层薄汗。
白曜见他放松几分,又顶了一寸有余。胡玄双腿被他架开,两个乳首任由搓揉拧掐,耳尖也为白曜含在口里吮咬。一面嗷嗷轻唤,下头滑出些粘腻汁水来,一面竟狐耳狐尾全露,成了半人半狐模样。胡玄为凡人狐仙之子,纵有内丹相助,也只算个半仙.寻常也有时不察露了兽态,何况欢好之时,四肢百骸皆瘫酥如泥,冒了白尾尖耳也是常事。白曜在他狐耳上咬一咬,笑道:“笨肉儿,又熬不住了。”
口中哄着,身下亦不停。捏了尾根挠一挠,尾尖儿一小簇在玉茎上扫弄。胡玄一扭身,尾巴缠在他腕子上,不许人动。白曜下身又进得五六寸。一根粗硬阳物为软湿粉穴吞吐缠弄,好不爽利。搂紧了尾巴拨开,一连顶了百下不止。撞得胡玄娇声乱叫,眼角含泪,哭唤哥哥。
白曜见他泪水盈盈,忙爱怜道:“肉儿,宝儿,不好受了?”
胡玄已被他肏得酥麻入骨,下头一片温腻湿滑,穴内水声淋漓,正是快活时候,哪里舍得他停。勾着臂膀道:“…曜哥,好哥哥,再肏肏六儿…插进里头些。”胡玄一双媚眼勾缠,似吸系魂夺魄,双颊泛出桃红,说不出地艳冶可爱。白曜见他满面春色,一张小口贴了自己颈子磨蹭,呜咽软粘,心里一阵乱跳。
扬手托了胡玄臀肉,白曜低头来吮这狐儿肿胀rǔ_jiān。胡玄两粒小乳原如红豆,方才捏揉狠了,如今啃咬得急,早肿出许多。胡玄被他吮了两口,酸胀难耐,且一咬一唆之间,下头玉茎勃然欲出。只被圈在巾子里,一跳一跳地出不来。又有白曜粗黑阳物在里头翻搅乱插,浑然不顾他慌乱情态。胡玄如百爪挠心,耐不住了,伸手要抓那扎牢的红绡儿。
白曜从他乳蕊一路舔至耳尖,又按住胡玄手腕。低头见那玉茎滴露,粘腻湿滑,两条长腿瘫得大开,交合处粉腻嫩肉间白黏一片,早不成样子。胡玄细腰乱扭,软声讨饶道:“…曜哥…不许…不许磨了……哇阿…好哥哥,不磨了。哥……哥,插一插六儿……”白曜按了他腰,笑道:“小六儿,要曜哥chā_nǐ也不是不可,只要应一件事儿。”胡玄淫声带欢,脸颊烧红,浑然不顾,求道:“曜哥成全了我便是,莫说一件,十件也应。”白曜在他耳尖咬一咬,去了茎身上那红巾。胡玄腿间湿黏不堪,穴内含了白曜的肉刃,腿根嫩肉抽搐不止,浑身酥软。那玲珑玉嫩的茎身一跳,一股黏白浊液溅再红绡。
胡玄仰颈淫叫,浑身酥麻,无一不至。瘫若软泥,昏软在怀,与白曜磨磨蹭蹭,撒娇撒痴。捏握了他阳物,娇声道:“曜哥,你又欺负人。”白曜尚未出精,张口啃他耳尖,又于鬓间柔吻,道:“偏欺负你一个,你服是不服?”言罢拽进怀里,将两个腿儿掰开,看着里头粉茎酥软,一口含住。舌尖绕着走了一阵,胡玄舒爽至极,浑身仿若抽了筋骨,雪尾轻颤,阖眼咬唇,一阵阵地抖,却不说话。
白曜抵了他耳根,道:“肉儿,再肏要不成了罢。”
胡玄软声道:“唔唔……我来。”便支了臂膀,钻回被褥里去,掀开衣衫,一张软嫩温热的小口含住白曜的阳物,tiǎn_shǔn吸磨。倒趴在腿间,尾便缠在白曜颈子里。灵巧粉舌在青筋暴起的阳物上舔弄,两只手握了肉柱,顺着凸起的筋肉浅尝。白曜替他轻轻揉了穴口,见一股黏腻汁水淌到胸前,笑道:“六儿怎地湿成这样?”
胡玄两瓣嫩肉贴在他胸前,磨蹭两下,软声道:“不许再碰,身子麻得厉害哩。”白曜摸一摸他尾尖,怜道:“笨肉儿,不给你揉揉,明日还要难受。”
胡玄道:“……那,只揉揉,不做旁的事。”
白曜捏一捏他腰间,道:“何时折腾过你?”
胡玄笑道:“方才还说欺负我一个的,正是你呀。”言罢红艳舌尖探入顶端小孔,钻磨勾缠,顶端渗出的黏咸液体也一并吞了,小舌缩回了些,用力一吸,那肉刃在口中涨满,颤个不住。含了支支吾吾道:“六儿也只……欺负你一个……”,将阳物送至喉间,包紧了,又吮咬半刻,才泄在口里。
胡玄吞了精水,舔舔唇角,蜷进白曜怀里。白曜捏一捏他耳尖,道:“这便睡了?”
胡玄困倦,咬了他指尖,道:“如何?”
白曜道:“先前不是还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