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第二天宿醉醒来的李浩闻到满屋子的属于o的香甜的味道时,僵硬的就是他了。
记忆光速回归大脑,李浩凌乱了。
“卧槽,我对一个o做了什么!”
黎梓已经走了,沙发上被子褶痕证明他确实来过,哦,还有满屋子的味道。
李浩在想,自己有没有被对方当成智障。
他竟然踹了一个o,让人来自己家,还掀人家衣服给人家涂药,最后让人家睡沙发……
算了,会被当成神经病的概率更大吧。
不怨李浩,这其实是因为他喝酒了,他是昨天早上喝的,不过他喝一罐啤酒,能蒙一天,也不是蒙的不是人事不省,就是有些事情反应迟钝,转不过弯来。
像昨天一样。
没关系,李浩想到自己又没有真的做了什么,而且也不会再见到黎梓了,便释然了,人家见过世面,说不定根本没放在心上。
于是整顿了下心情,上班去了。
来到工地的时候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李浩算是个技术工种,带领一队的工人,所以他晚到个一时三刻也没人较真。
在这里工作的都是,一群人说话也——嗯,没羞没臊。
李浩爬上钢筋架子的搭成的楼梯的时候,正听到工头老刘跟一帮土建工人讲带色的笑话,见李浩来了,笑着道:“咋着,老板的媳妇到底张咋样。”
李浩找个地一坐,开始吹:“啧啧,别提了。”
老刘赶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