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以前曾经天真的认为,楚轩是他的初恋,所以顾沉没办法忘记,可到了今天,他突然发现,在顾沉眼里,自己和楚轩从来是不一样的,楚轩可以高高在上,只要站在那里就可以赢走顾沉全部的钟情和倾心,而自己,却要躺在床上,用鲜活的ròu_tǐ,卑微献祭般的,换取顾沉的兴趣。他们从来都是不一样的。
“把孩子送走可以,除非我死!”陈希瑾看着顾沉越来越黑的脸,一字一句,毫不留情。宝石一样的绿色眼珠,被阳光镀上了一阵华彩,明明是温暖美好的色泽,却是那幺的寒凉彻骨,与周围的鲜花绿草,生机勃勃完全相反,甚至有点格格不入!
顾沉像是听到什幺笑话一样,下一秒扑上前去,伸手就把石桌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打落,径直的把陈希瑾猛地往桌上一压,伸出舌尖舔舐着身下人白皙的耳廓和脖颈,冷冷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他的动作开始还十分克制和温柔,后来就变得十分粗鲁,抑制不住的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还有一个冒着血珠的牙印。
“威胁我?你胆子真不小!你知道上一个敢威胁我的人去哪里了吗?”这的确不是顾沉危言耸听,他年少时就被林殊调教的极为傲气,坐上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