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亲情园啊,那里的人都很善良,我的童年过得很幸福”融一的脸上浮起安宁满足的微笑。
“请问,您听说过易晨这个名字吗?”
“哪个易?哪个晨?”
“容易的易,晨曦的晨”
“不曾听说过”
连续两日里,消息两次落空。
感受到我们的失望,融一宽慰道:
“若真的是亲情园里出来的孩子,被领养之时,通常也会由新的父母重新取名。为的是纳入新籍,也为了和过去做个了结。因此,施主们不必太过失望。”
易晨点点头。看来这亲情园是必须亲自去上一去了。
香烛燃尽,融一又续了一根,是要继续这夜话?
“施主们稍安,既然是了解我红尘俗事的旧人,我有一请求,希望施主们能帮我了愿。初见就提出这样的请求,实在是冒昧,只是我已不知道还能拜托谁了。”
我和易晨对视一眼,均点头答应。
“多谢施主们。”融一双手合十,深鞠一躬,道:“施主们既能一眼认出我来,应当是听说了我这疤痕的缘由。自4岁受伤后,我落下个头疼的毛病,尤其在冬季,常常疼地睡不着觉。不知道你们可知道林氏集团,他们集团这代儿媳,曾是亲情园出身的养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