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也不会怕猩猩的无聊恐吓,可眼睛是真的有点模糊起来:“我不知道啊……我,我和骆邵恭,不就是兄弟吗?”
“会是情侣吗?……从来都没人跟我说清楚,我怎麽会明白啊,我……”
想著很久都没有见到的,只在梦里一直不断梦见的骆邵恭的脸,鼻子开始发酸:“我又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本来应该是兄弟爱才对,可是……好象又不大一样……好奇怪……我弄不明白,看到他心里就乱糟糟的,一直做傻事……变得好蠢……看不到,又很难受……每天都梦到他……想他想得不得了……我是不是生病了……好奇怪,从来没人教过我要怎麽办……”
“喏,纸巾给你,眼泪鼻涕掉到咖啡里很脏唷。”
我只好丢脸地接过猩猩手里的纸巾先擦了擦鼻子。
“邵友,你这就是在恋爱嘛。”还是单真比较温柔,“你喜欢会长啊,不是兄弟之间的那种喜欢,是恋人间的那种喜欢啦。”
“邵恭的恋爱教育还真是失败,”猩猩在幸灾乐祸,“他的重心都放到床上去了,思想交流没做到位呀。”
“真的吗……”我迟疑地小小声,“真的……是在恋爱啊?”
“骗你难道我们会有钱拿啊??真是的,”猩猩吐一口气,“拜托你用点脑子,别老是兄弟兄弟的挂在嘴上,明明都喜欢得走火入魔了,还要摆哥哥的架子。”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