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二点,周一到了,他的“度假”宣告结束。他想起自己周一上午还有一节课,而他现在还呆在半个美洲以外的加州甜品店里,一点也没准备过。曾经他要为每一节课准备好几个小时,但现在这些事看起来是那么的不重要,给那些孩子上的课全是最基础的内容,是他闭着眼睛都能倒着写出来的数学知识,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花那么多时间去准备呢……
安迪慢慢地站了起来,离开甜品店,在街口等待经过的出租车。他在冷风里僵硬地站着,捂着发痛的胃部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一辆经过的出租车,将他送到了机场。
凌晨四点多,安迪回到了自己在南卡罗来纳州的家里,一头倒在了温暖的床上,闻到了属于他自己的熟悉的气息。
我又回来了……
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想着。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起自己的车还留在了华盛顿,车钥匙还在皮尔斯的身上。但精疲力竭的教授很快就将这件事抛到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