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受伤的手臂烫伤处已经敷上了清凉的药膏,身体也得到了充分的抚慰,身后的人好象也暂时没有继续他奇特要命的嗜好的打算……
舒服舒服。
司名衣又要睡了。
“名衣……”
“唔……是!”
夜臣摸着司名衣小巧的rǔ_jiān。
“你是不是与北方的凤家有来往?”
“来往?谁会和这个又死板又冷淡的家族来往,我是生的不好,我的妈妈的堂哥的表叔的大姨子正好是凤家的人。”
“那样啊,很好……不用为你找身份。”
“为,为什么,要为我找身份?”
“因为我和你,要到凤家去……”
“咦?”
“去那里玩玩吧……”
“啊啊?”
夜臣的手改向下面进攻。
“这样的叫,让我想要做了。……来做吧!”
“唔?”
“把脚分开!”
“不要……腰会断掉……啊啊!”
……
森严的黑漆大门轰然大开。
白发苍苍的侍者立在门口,昏花的老眼不敢置信地睁大了。
历来凤家傲立于武林正道之顶端,往来求教的武林人物和非武林人物均非一般,多么富贵的衣着人马他都见过,可是……他从来也没有看到过……
好美的人啊!
凤家俊朗人物也不少,可是除了当家的“玉剑”凤翎之外,他还没有看见过那么美丽的人了!
王之臣对这种情况只是习以为常地扬一扬修长的眉。
“这位老丈,敬请通报,王家王之臣冒昧来访!”
“假仙……”
后面的司名衣咕咕。
王之臣微瞥了身后不老实的家伙一眼。
“晚上再收拾你……”
他无声地以唇语说道。
司名衣打了个寒战。
没,没什么可怕的。
至少在凤家,这,这个人。
不会……做什么吧?
“有请王小侯爷!”
两个灰色长衣的年轻人已经奔了出来。
其中一个看见了司名衣。
“司表兄!”
“死”表兄?
谢了。
司名衣敬谢不敏地摇头。
“这位,叫我名衣就可以了。”
“司表兄,您令堂的堂哥的表叔的姨妹正是我的三姨,凤家历来敬守礼法,这辈分称呼决不可乱。前人曰礼、度、法,天下为重……”
天天天!
看着王之臣向自己投以一个微笑就毫不犹豫地跟随着迎接的人走了,司名衣只有喊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地继续伫立在原地听着那滔滔不绝好象永远也说不完的教训……
谁来救救我呀!
还有……
谁来告诉我,这个站在我面前的人是谁啊?!
8
完全是由黄金和黑色的晶石拼缀出来的浴室约纵横均有五十尺。
夜帝横抱起凤翎虚软的身体,走进自地下热泉里引出的温热清澈的活水里。
最近他喜欢上为凤翎洗濯身体,凤翎白石般细滑的肌肤当然是吸引他的原因之一,不过凤翎在这个时候会相当温顺,乖的好象掌心里颤动的小鸟一样,这是一向只由他人服侍的夜帝会亲手为他仔细洗浴的主要原因。
凤翎无法忍受男人的秽物残留在自己的体内,可是凭靠现在的他,是无法为自己清理的。
在浴池的一边黑点金的晶石造出的凸梯上,夜帝坐下来,温存地把凤翎放在自己的手臂和大腿环成的座椅里。
水刺激着仰躺姿态的凤翎伤痕累累的背,精致的眉眼稍稍颦蹙起来。
夜帝立刻抬高一边的手臂,让他的背,不那么接近水面。
这个时候,自己不由自主的软弱和夜帝的爱怜都让凤翎感觉更加痛苦。
如何抵抗从来没有领受过的亲密和温柔?
夜帝的手指首先从凤翎的脸开始。
掬起少许的温水,清洗犹如象牙琢磨出的前额,拇指划过清朗的眉,把它们梳理整齐,然后是挺直的鼻梁,以及下面隐约透着绯红的双唇。
结束了之后,再给以一个亲吻,轻的可比蝴蝶落在花上。
手臂横过后颈,凤翎的头自然地往后仰,黑色的长发沉入水中。
手指拂动,长发飘散在水里,
再抱起来的时候,精湿的发就贴在夜帝坚实的手臂上。
手掌转而抚摩过胸膛。
朱红色的果实挺立起来。
因为看起来就甘美可口的果实实在太可爱,夜帝靠上凤翎的胸膛,伸出舌尖来回拨动那小小的那一粒红珠,让它从浅浅的淡红色变成深深的血色,最后再将它含进口中吮吸。
立起的rǔ_jiān被玩弄的隐隐作痛,夜帝的手又移向腰侧,揉捏着腰肋的柔韧肌肉。那里原本不是很敏感的地方,但是指尖和指腹忽轻忽重,充满挑逗的抚摩,却让凤翎控制不住的勃起。
“好身体……”
看着绯红的色彩从凤翎的脸一直蔓延到颈项,夜帝抓起凤翎的右脚脚胫,让他的身体完全的展开来。
脚被举高,温水直接沁入幽穴,微些的痛楚和更多的舒适感觉席卷全身。
夜帝的手指借着水的润滑顺利地进入。
“唔……”
凤翎好不容易才将喘息压回去。
手指灵巧地在幽穴里磨动,曲屈,白色的液体顺着它们流出来。
凤翎止不住地颤抖。
“这个时候你就会很乖……”
中指在那一个点用力的按下去。
夜帝怀里的身体立刻向上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