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切的一切都超乎了肖季琪的想想,肖季琪又成了没有目标的肖季琪,只是现到如今,他已经不再奢望什麽,就如同每天晚上的痛一样,他仅仅希望自己痛的时候能晕了,那就什麽都感觉不到了。
静静的,能听见电水壶里面咕嘟咕嘟的声音,带著冬日午後的温暖。
可是一切的平静却被一阵焦躁的敲门声打断。皱眉,肖季琪莫名,他不知道是谁,前几天电费刚刚炒过。
缓缓地摸索著前进,这几天,因为不熟悉家里的一切而被撞的满身的淤青。
门还是被焦躁地砸著,肖季琪无奈,只能低低的回了一声,“来了,别敲了。”
穆然停止的声音,让人错觉似乎刚刚的嘈杂是幻觉。肖季琪缓缓地走到门前,打开,看不见的他不知道是谁,“找谁?”
“……”
能感觉出门口站著人,甚至能听见这人的呼吸声,可是男人没有开口,甚至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声音。肖季琪茫然,带著看不见的恐慌。
“啪!!”这一巴掌很重很重,肖季琪感觉半边脸整个的烧了起来。
“你再他妈躲啊!”男人低沈的沙哑,却能听见其中的颤抖,如果肖季琪能看见,就能看见男人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