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恩思绪难平,正欲与大夫再行商议,却见红袖慌慌张张跑来跪地禀报,说白折溪忽而转醒却吐血不止,要他速去查看。
聂怀恩匆匆赶到,还未进门便见家仆们忙里忙外乱成一团。
大夫端坐门廊,见聂怀恩到了却只摇头嗟叹:“药便是煎好,却如何也喂不进去,勺子送进一滴他便吐出一滴...”
红袖在聂怀恩面前摊开手掌,显出一粒药丸来:“大夫把药引熬煮,凝成一粒药丸,可公子如此情境,却也不知该如何使他服下...”
聂怀恩接过药丸眉头轻皱,探脚进了堂屋,却见白折溪的床前氤氲着一大滩瘆人的血渍。
红袖见他进来,转身上前:“公子方才吐血已止,却又毫无意识昏睡过去...聂公子,这可如何是好啊?我家公子已经多日没有进食,再这么下去...再这么下去...”
红袖捂嘴抽泣,嘤嘤之声一起,顿时引得屋内一拨人等继而皆眼圈泛红。
聂怀恩抚过红袖的肩膀安慰她不要担心,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