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一般的火热灼伤;还有,腰臀部位明显感受到的坚硬和烫热。
这是……!!!
柏少御被惊得猛然转身,却被人扣住后脑勺,然后重重地吻了上去。
唇与唇相接的一瞬间,柏少御就僵直了身体。
这是……吻……唇齿相磕,唇舌相交,急切的吮吻……
头脑里的思维像是被人残忍地碾过去再狠狠搅碎,完全找不到正常的应对方式。
搂在腰间的手臂施力,连带着身前温热的肌肤相贴一起跌入浴缸,舌尖还被重重地咂吸不已。
伴随着激起的水声,是奔涌着纷沓而来的混乱思绪。
像是满意怀里的人的反应一样,柏烽炀松开了被自己吻到微肿的唇瓣,低声在耳边宣告,“你是我的。”
用力推拒着不断压过来的身体,柏少御的声音里带着慌乱、惊恐和不自觉的哀求,“混蛋……我是你的弟弟……”
下巴被托起来,堵住了后面要出口的言语,然后就是双唇又一次的沦陷。
水声、呼吸声、低喘声……
浴缸外被溅出的水、叠合在一起的身影、挣扎的扭动……
整栋主楼里静悄悄的,所有的佣人都被驱赶了出去。
只有走近二楼最尽头的那间浴室,才知道原来所有的声响都被汇聚在了这里。
这里,正在进行的是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仪式。
以爱的名义,“你是我的”。
晚上8点1刻,有一个商业性质很浓的晚宴必须要参加的柏烽炀坐着自己弟弟下午乘坐过的那辆i离开了柏家别墅。
开车的司机,非常惊异地发现自己的少爷在坐上车后,面部表情是一派放松的淡然。
看起来,心情颇好的样子。
“咣当”一声,被柏少御随手扔出去的东西砸破了墙角立着的大花瓶,噼里啪啦的碎响响彻了整个二层。
慌慌张张推门进来的女佣被眼前的情景惊了一大跳,“少爷,你这是在干嘛?”说完就准备上前检查一下再做收拾。
“给我滚出去……”床上的少年声音里带着虚浮,但是出口的语气傲慢到恶劣,反而更像是一种虚张声势的脆弱。
被女佣慌张着关上的大门上又响起一声脆响,却是柏少御一把扔过去了被放在床头的手机。
柏烽炀把人吃干抹净以后,体贴地给人做了最细致的清洗,该看的和不该看的,舔吻过的和疼爱过的,全部又肆意玩弄了一番。然后,才怀抱着紧闭双眼的弟弟走去了自己卧室。
把人放在了大床上后,拉过一旁的丝被盖上,还摘掉了自己左手食指上的宽面白金方戒放在枕边。柏烽炀弯下身子,拇指亲昵地蹭过依然红艳的薄唇,接着……
转身离去。
确认了房间中仅剩自己一个人后,柏少御咬牙切齿地抓过了枕边的戒指,狠狠地砸向了墙角站立着的充满了雍容典雅的花瓶,还伴随着一句“混蛋”的咒骂。
——妈的,这算什么事儿?当作玩儿女人一样的赔偿?不,说不定比玩儿女人更加省心,毕竟没听说过男人被玩儿了以后还有怀孕的。
身后那个本来没有那种使用功能但是被使用过度的部位酸胀着叫嚣不已,仿佛还带着被侵入的异物感。狠狠地闭上了眼睛,柏少御觉得自己在浑身发冷。
刚刚的那场性-爱,一开始被强迫的折辱感无疑地放大了身体所遭受的痛楚,硬生生地接纳着男人的硕大和硬-挺绝对不是一件愉悦的事情。但是,随着身上落下的啄吻,敏感部位被刻意的挑逗,耳边情-色渐浓的喘息和渐渐习惯了抽-插节奏的后-穴……到最后居然会有一bō_bō难以抵挡和难以自制的快感袭来,以至于自己最后搂住了施暴者的肩膀低泣着哀求“慢一点儿”。
只是,换来的却是更深、更重、更快的侵犯。
浑身都透着初次性-爱后的酸软,连带着的还有身体在餍足后的倦怠感。
柏少御紧紧攥紧自己的右手,连指甲深入到掌心都不能减轻心中越来越重的窒息感——那个是自己的哥哥,是自己一直以来用仰视的目光注视的哥哥,是自己当作努力方向尊敬的哥哥!
……却对自己做出了这种事情。
为什么不挣扎到底?为什么到最后居然会有想沉溺在他的怀抱里的冲动?为什么自己有这样的哥哥为什么这样的哥哥是自己的哥哥?!
一切都混乱了,一切都被改变了……
什么都不想去想。
只是,不管是闭上眼睛还是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都是那个男人搂住自己腰身不管不顾掠夺到底地强制性占有时注视住自己的那双眼睛……
这种傍徨不安、不停追忆、自我厌恶……是恨吗?
柏少御咬住了下唇,直到口中尝到了铁锈味儿——是的,我应该恨他的。
因为,在被这样子对待了以后。
家里两位少爷的先后发火实在很是罕见,所以被赶出房门的女佣一脸惊慌地赶到了辅楼去找管家满叔。
皱着眉听了女孩子的汇报,满叔叹了口气,说,“我过去看看少爷吧。”
推开卧室的房门时,果然听到了意料中的一声“滚”。
没有被这个“滚”字驱逐出去,满叔反倒关上了房门,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御少爷,是我。”
柏少御听到满叔的声音后,第一反应是拉起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住了自己的头,然后才闷声说,“你先出去,我不想见任何人。”
满叔在柏烽炀还没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