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儿子。生日快乐。”
“晚安,妈妈,我爱你。”
这句说过千百遍的话哪怕不用听见也能够知道他在说什么,希尔太太温柔微笑:“我也爱你,甜心。”
看到弗莱塔闭上了眼睛,希尔太太这才起身离开。这个时候奥斯顿却一揭开帐篷门帘冲了进来,看到丈夫脸上的紧张与严肃希尔太太立刻将“闭耳塞听”给解除了,这时她才清楚听到了外面不断响起的尖叫声与建筑倒塌声。
希尔太太皱眉问道:“外面发生什么了?”
奥斯顿喘了喘气:“塞西莉娅,我们立刻就走,快点!把弗莱塔叫起来,是食死徒来了!”
希尔太太眼睛陡然之间睁大,愣在那里脸上露出吃惊与恐慌的神色,她像是在惧怕什么事情。两秒以后她突然惊呼出声,在丈夫担心的表情里她挽起左手的袖子,死死盯着仿佛被灼伤一般剧痛的皮肤。那块手肘的皮肤上没有什么,只是一块巨大的疤痕可怖的爬在希尔太太白皙的皮肤上,那绝对是挫骨削皮才能留下的印记。
来不及多想,希尔太太冲过去把已经进入睡眠之中的弗莱塔叫醒,在他还懵懂的时候一件外套披上就被奥斯顿先生抱了起来。
“爸?妈!”弗莱塔还有些搞不清状况,但是看到妈妈的表情却一下子愣住了。
“老弟,来不及解释了,我们得快点离开这儿。”奥斯顿说。
“哦……”可是世界杯不还没有结束吗。这样的话还没有出口,等他看到了外面的样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简直是地狱!所有帐篷都在起火,无数人尖叫着逃窜,许多逃不走的人就被压在了烧焦的木桩底下,而在这之中,一些头戴高帽子脸上带着骷髅面具的人如同死神一样行走在这些中间,罪魁祸首的他们还在用魔杖喷出一道道魔法来伤害他人。
“那是什么?”弗莱塔呆呆地问道,可是没有人回答他。“嘿!爸爸,你看那里!”
奥斯顿转头看过去,发现一个人被压在帐篷底下出不来。那可不是普通的帐篷,内部被施加过魔法,足足有一个小房子大,此时应该是帐篷里的支架压住了那个人的腿让他出不来了。奥斯顿先生咬咬牙,将弗莱塔放了下来让他呆在他妈妈身边,便向那个人冲了过去。
走近一看才发现这个人是白天那个印度驱蛇巫师,奥斯顿先生用劲儿把压着他的东西给抬了起来,可是那个驱蛇巫师连声谢都没说就连滚带爬地走了。
奥斯顿翻了一个白眼,这时候一道飞出恶咒突然击中了帐篷,这个帐篷本就有一座小房子一样重,也不知道是哪个贵族留下来的。本来就摧毁了的支架此时更加不堪重负,发出一声巨响就朝奥斯顿倒下来。看着即将倒向自己的帐篷,奥斯顿瞪大了眼睛没有反应过来。
“ius!(全部定身)”希尔太太掏出魔杖大声叫到,在帐篷离奥斯顿只有几英寸时被安安稳稳定在了原地。
弗莱塔眼里含着些惊吓而出的眼泪跑过去抱住自己的爸爸,而希尔夫人却慢他一步到,看到了奥斯顿。希尔先生的样子不由的大吃一惊,随即有点慌张地抓住了他的手,不住地安抚道:“奥斯顿,亲爱的?”
奥斯顿全身肌肉绷得像是钢铁一样坚硬,他深深喘息着胸膛上下起伏,而此时他原本一双暗灰色的眼睛不知为何变得有如液态黄金,像是正在沸腾一般。他的瞳孔几乎变成了一条竖线,脸上带着极其危险的暴怒。
“亲爱的,不要,别……不是在这里。”希尔太太抱住希尔先生,不停的安抚着她的丈夫。“不可以!求你了,千万别让他们发现我们。”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希尔先生的怒气似乎平息了一些,他伸手摸了摸儿子柔软的银发,在妻子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而此时,整个场地再也听不到任何尖叫,仿佛人都跑光了一般。
塞西莉娅。怀特。希尔夫人眼里充满了泪水,眼眶悄无声息的红了。而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天空上一个悬浮的黑魔印记无比清晰地落在了她的眼里。
那是一个极为狰狞的骷髅,在它身边盘旋着一只吐着信子的巨蟒。如此丑陋,又如此邪恶。
作者有话要说: 训龙这个名字是我室友想的。
她在吃外卖,我愁眉苦脸问她,达令给我取个名儿呗。
故事酱酱酿酿,你懂了?
她:“《驯龙高手》”
我:“我是不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她:“那就少两个字,训龙。”
我:“哦……训和驯之间有啥差别啊?”
她:“训就骂骂你,驯会用小皮鞭温柔的抽你。”
我:“……”
她:“看你口味和文风了。”
我:“……先小清新一点吧。打打杀杀不好。”
她:“谁说要打打杀杀了,为了嘿嘿嘿懂不?”
我:“懂。”
第2章
弗莱特蹲在自己家的后花园里,看着一只笼子想着什么。
其实说是他家的后花园有点夸张了,这里是一片大型郊外,一望无际的草原尽头是环绕着不见底的树林,而他家就在一条穿过草原树林的河流旁,房子就像是极为特殊的存在。他们没有邻居,也没有朋友,偶尔会用壁炉或者幻影移行去买一些东西,大部分时候他们是独居的。弗莱特不感到孤单,因为他有着一直陪着他的爸爸。奥斯顿。希尔先生有些时候就和一个大孩子一样,他会经常带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