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黎淡淡地说道:“算了,你也是救主有功,将功抵过了,此次不罚你。如有下次必定重罚。”说道最后,秦离的声音也变得冷硬残酷。他不想突然转变温柔,毕竟前身是个上等阶级的,习惯发号施令不把下属的命当人命看,如果自己突然对下属和蔼可亲起来反倒让人生疑。
然而就是有人毫不领情,只见跪趴在地的某只复又重重一磕头说:“可属下有好几项罪责仍未惩处,主人不先量刑么?还是等属下自罚?”
听着响亮的磕头声,秦黎再次嘴角抽搐了几下,难道这地板就不硬吗?这么个磕法脑袋没变笨真是不可思议,而且从见到这个男人开始到现在,他始终是跪着的,这膝盖受得了吗??轻吸了口气,发现还是没把这种无力感驱除掉,终于忍不住了,这男人怎么这么不知趣,自己做回好人饶了他,他反倒要自己领罚,见过爱受罚的m君,可没见过这么迫不及待的。行,敢情今天不罚他,他是自己过不去自己的坎了。他就不信了,自己堂堂现代熟悉各种调教手段的枫林晚第一夜场幕后老板还怕了这一届古人?于是秦黎毫不怜惜地一脚将趴伏在地的黑衣男人踹离地面,狠戾地喝道:“脱了!”
男人不敢捂住被踹的疼痛不已的肩部,片刻不敢耽搁地脱掉衣衫,直至只剩一条亵裤遮住私密处才两腿分开与肩平行地重新跪伏在他主人面前。打量着男人古铜色肌理分明的身体,秦黎发现自己居然被这样一个木疙瘩的无意之举挑起了一些热意,尤其是那双笔直修长的腿此刻分开跪着,伸展开的背部纵横交错一道道还刚愈合的刀伤剑伤。甚至还有一些积年累月的鞭痕。这顺服却又不觉间展露的强悍阳刚感让秦黎感到一阵的口干舌燥,甚至身下也开始紧绷。自己的定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秦黎有些自我恼怒,可是又控制不住地将双眼黏在某男人因跪趴的姿势而显得更为挺翘的双丘处。
难道。。。这其实是对自己的刑罚?又是一顿有的看没得吃的餐点????
☆、6
“说说看,你犯了什么错?”秦黎暗自撇嘴,自己压根不知道这男人到底错在哪,只是听他口口声声非要说自己多处犯错,似乎不惩罚天理难容一般,只好让他自己说了。
“其一,属下没有事前预计到路上有如此多的埋伏而布置欠妥当,导致主人深陷险境。其二属下引开追兵时耽搁过长时间,导致主人险些伤重。其三,属下未经主人允许亲手做粥亵渎了主人的胃……其四,属下自行责罚未到位,让主人动怒……”说道此处,男人无意识偏头仿佛在思索还有哪里犯错需要一并责罚的。
“哦,如此说来到确实有不少错,那你说,该如何惩罚?”闻言秦黎努力让自己的面部表情保持冰冷严厉,然后一字一字地慢慢问道。
“应当罚鞭100,金针封穴,并受拶指之刑。”男人毫不犹豫地回答道,片刻见主子未置一词,有些忐忑自己是否说轻了,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却见主子一脸的铁青。惊恐之余,急忙重重一磕头颤声道:“属下该死,惹主子动怒!”顿了顿,咬牙继续说道:“应当受罚鞭刑200,……”还未说完,突然眼前白光一片,脸上一片热辣感,耳膜更是嗡嗡作响。回过神原来是主子动手扇他,于是急忙爬回原地跪好等待发落。
秦离神色莫辨地盯着眼前卑微地男人。他已经听不下去了,明明人中龙凤,却如此作践自己。罢了,跟他生什么气,又不是自己的世界,这个世界的体制就是封建阶级制度严苛,这种为人下属为了主子抛头颅洒热血眉头都不皱一下,任务没完成就要以死谢罪的洗脑教育,其实对自己百利无一害,毕竟自己的身份还算处于食物链顶端。尤想起当年看一些历史传记,说起那些忠君报国的人,或者古代的侍从影卫之流很是感慨,到底是怎样的洗脑能养出这样的人群。平复了思绪后,秦黎才开口说:“回去后再说,此时需要养好身体,此地距炎修宫较远,不便再受伤。”闻言宁非深觉有理,他还得身兼护卫主子之职,此时确实不便受刑,否则岂不成拖累,至此这颗榆木疙瘩才按下自己的羞愧感。
当日午时等一些暗卫抵达两人就立即启程回炎修宫,宁非很自觉地充当了车夫。秦黎虽然能回忆起这具身体原主人的事,但是真担心骑马的时候会暴露出跟前任不同的习惯,在现代,他也就偶尔去马场跑跑马。那马场的马都是训练的比较温顺的,尤其是体型上根本没法跟古代的比。刚看到前任爱马云追的时候,被那种油光发亮的棕红色毛发闪的心颤,虽然很心痒激动,可是真要他骑上去策马奔腾却让他心中没底了。前任算是术法中的高手,又与自己的马时常相处,肯定比自己这种半吊子熟练懂马的习性。这次还是算了,等以后有机会就偷偷练练。马车车轮开始缓缓滚动的时候,秦离借着闭目养神之际回忆那些影从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幕,宁非可能当他是熟悉因此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