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的话一落,萧以柔似乎受到了刺激,她眼神陡的充血,瞳眸满是狰狞,她指着云染大叫:“萧以沁,我是被逼的,我是被王爷逼的,他爱你,他从头到尾只爱你一个人,我不嫉妒不恨,因为我嫁他的时候,知道他爱你,他是因为答应了你才娶我的,可是燕祁是他的儿子,宸儿也是他的儿子,他为什么为什么那么残忍的对宸儿。”
“没错,燕祁从小生下来便有羸弱之症,王爷找了一名老神医替他检查,老神医说要想治好这个羸弱之症,必须服用雪沉香这种百年难得的药材,王爷立刻派人四下寻找这种药材。”
萧以柔眼里有眼泪落下来:“他用了整整五年的时间,终于找到了雪沉香,可是宸儿他得了一种叫狼红疮的病,需要用到雪沉香,我求王爷,把雪沉香给宸儿,要不然宸儿会死的,他会死的,燕祁只是羸弱之症,他不会死,他最多就是体弱多病罢了,我求王爷,余生我愿意尽我的全力疼爱燕祁,只求他救宸儿一命,可是他毫不犹豫的把雪沉香给了燕祁,而我的儿子宸儿却死了。”
说到最后,萧以柔大叫起来:“凭什么,他凭什么这样对我,我恨,难道就因为他爱姐姐,就这样对待我的孩子吗?宸儿也是他的儿子,他为什么这样残忍。”
萧以柔疯狂的大叫之后,整个人像个刺猥似的尖叫起来:“我不争不抢,到头来还害了宸儿,燕祁凭什么得到他所有的爱,王府里什么好的都是他的,世子之位,最好的院落,王爷的宠爱,他只是一个野种,他只是姐姐生下的野种,我的宸儿和臻儿才是嫡出的,他只是个没名没份的野种。”
云染听到萧以柔的最后一句话,不由得勃然大怒,怒发冲冠,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这样骂燕祁,云染冲了过去,抬手便扇了萧以柔一耳光:“你有什么资格骂他是野种,你生的才是贱种,生了两个贱种。”
萧以柔此时依旧迷幻,指着云染,冷笑连连。
“姐姐真是糊涂了,他不是野种,谁是野种啊,姐姐都没有嫁给王爷,你没有嫁人就生下了他,他不是野种是什么,哈哈,那个家伙还以为他多高贵呢,却不知道他只是一个没名没份的小野种,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是笑死我了,每次我看到他那样,就想告诉他,你娘没嫁人就生下了你,你高贵什么,高傲什么呢,你占的位置都是宸儿和臻儿的,不是你的。”
云染抬手又是一巴掌扇了下去,这个贱女人,竟然胆敢一口一声燕祁是野种,这让她抓狂。
云染的瞳眸之中陡的窜起杀气,她不会放过这个女人的,若不是眼下不宜杀她,她早就想杀了她了。
现在她是来侍疾的,如若这个女人死了,那么所有人都会知道是她杀死了萧以柔,所以她留着她,不是为了留她一条命,而且日后再找机会杀她。
云染心里想着,伸手取了解药出来,递到萧以柔的鼻子下面,一会儿的功夫,萧以柔仰躺到床上睡下了,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她又迷茫的睁开了眼睛,只见床前,云染幽幽的盯着她,一双瞳眸冷若冰霜,萧以柔觉得昏昏沉沉的,张嘴便又说道:“让你给我敲敲你没听到啊。”
云染忽地俯身凑到萧以柔的身边,阴冷冰寒的盯着萧以柔:“原来燕祁不是你的儿子,他是你姐姐的儿子,你姐姐叫什么名字?”
萧以柔怔住了,随即脸色难看的尖叫:“你刚才对我动手脚了。”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不知不觉的便对人动手脚,她知道她厉害,但没想到如此防不胜防,不过那又如何,她不会留着她的,她要除掉她,除掉她燕祁就会抓狂,她就好收拾他了。
“是的,我知道燕祁不是你的儿子,他是你姐姐的儿子。”
“哈哈,你知道又怎么样,我姐姐没有嫁给燕康,所以他是见不得光的野种,你说我若是把这件事泄露出去,他会不会成为天下人嘲笑的对象,原来燕王府堂堂的燕郡王,竟然是个野种,他连王府庶出的公子都不如。”
燕王妃说完忽地大笑起来,云染瞳眸摒射出嗜血的杀气,阴鸷的盯着她:“有种你再说一次,信不信我弄死你的儿子燕臻,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你给本宫记着,若是以后有一丁点不利于燕祁的风声传出去,我就弄死你的儿子燕臻。”
人都有软肋,萧以柔的软肋就是她的儿子燕臻。
果然云染话一落,萧以柔的脸色难看了,她抬眸狠狠的瞪着云染,两个人凶狠的对视着,忽地屋子外面耀起了冲天的火光,很快就烧了起来,云染闻到外面有一股酒味,很明显的有人放火,还在火里加了酒精,所以这火势特别的大,一发现竟然窜起冲天高的火苗。
云染脸色一暗,身形一动闪身便要退出去,不想身后本来在床上的萧以柔忽地冲了过来,这一冲,让云染看出,萧以柔竟然会武功,虽然不十分厉害,但是却是会武功的,她冲过来迅速的拦腰抱住了云染的腰,呵呵得意的笑。
“想走,没那么容易,你给我死在这里吧。”
外面的火头越来越高,有人惊慌失措的叫声响起来:“来人啊,着火了,着火了。”
“救火啊,王妃和郡王妃在里面,快救她们。”
场面混乱成一团,房间里云染低头望着拦腰抱住自己的萧以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