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任盈盈这一招也和平日里应泽安的教导有着几分异曲同工之妙了,应思远心中了然但神色未变,只笑着说:“礼不可废,思远虽小,却也不好直呼圣姑的名字。如今爹爹正在议事,不知圣姑来此所为何事?”任盈盈的目光闪了闪,短短两句话就让她意识到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多了的孩子竟然也不简单呢。前一句话中是“不好”,而不是“不敢”,后一句话又隐晦地点明了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究竟谁的身份更尊贵,虽然没有明说,却也不言而喻了。
“说起来也无事,不过是前日里学了一首新曲子,想着要弹给东方叔叔听的,但东方叔叔已经许久不曾踏入过我的院子了……听得东方叔叔近日公务繁忙,我这做小辈的便想过来慰问一二,也算是尽一尽心……”任盈盈依旧微笑着。任我行一生醉心武学,并没有正式娶妻,任盈盈的母亲既然能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