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归于平静,两人身上都罩了一层薄汗,沉浸在高潮过后疲乏放松的状态中。甘璐枕着尚修文的臂弯,一动不动地躺着,心里想的却是:恭喜你,你在结婚四个月后,第一次和丈夫吵架,又第一次用那个最通俗最ròu_yù的办法和解了。
她从小就见识过父母之间那种声嘶力竭势不两立的闹法,倒不鄙视自己在床上休战。可是现实的问题并没解决,她却没了争执的心情与坚持自己立场的决心,怎么说都是委屈的。身体轻快而愉悦,而心却沉重,这样的悖逆让她烦恼。
尚修文似乎完全了解她在想什么,轻声说:“对不起,我代我妈道歉,这件事确实是她不对。”
“但你觉得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