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洒满浪漫夜光的晚上,那个房间别的床位没有人住。罗兰使出洛洛曾经用过的伎俩留了下来。但是那天我们什么都没干,真的都没干。我仅仅是对罗兰的身体进行了先导性的深度开发。
罗兰似乎被我开发的上了瘾,经常性的去招待所住。渐渐地胆大妄为,发展到即便招待所房间里面有别的男生住,也要和我挤在那张单人床上,她说:被我抱着入睡的感觉很幸福。也许,男女之爱的快乐并不完全在于做,而在于一起相拥入眠。
终于有一天,住进了一个极品哥们儿,此哥们儿名叫高鸿,时年26岁,理工学院毕业后,又回来考研。他后来成了我非常要好的朋友。他,就是那种典型的长了两条人腿的书橱。
说到此人,我又忍不住的简单说两句。
他的父亲是黑龙江某大专院校的校长,高鸿从小就被他的校长父亲用独具新中国特色的垃圾教育方法谆谆教诲,终于诲人不倦地把他给教毁了,活生生的教育彪了。如果说全中国还有一个思想健康到天真纯洁程度的男人,我个人估计,非他莫属。比如:这哥们儿在考研的时候,考的是机械系的研究生,结果不长眼的监考却发给了数学系的卷子。都能把鬼吓死的奇迹是:这哥们竟然没提出任何异议,老老实实地把卷子给做了,结果是结结实实的不及格,打道回府继续复习,准备明年再战。答错了试卷可以按倒霉处理,明年再战也没关系。
而他们家却拥有着化杯具为喜感的强大娱乐力量,让我特么百思不得其解。虽然清华、交大也不太入流,但考研的分数比这所学校也没高出几分,就算在广告效应上要比这所学校好一点吧?人家卖给富商高官用来立做牌坊的虚假文凭,所值的人民的币也是数一数二,为什么不考?他的父亲仿佛是理工学院控,偏偏让他继续考取这所大学。而这个学校,真是辜负了他爹的殷切希望,就连教授都能马虎到发错试卷的境界;由此可见,此学院在其时任院长,成鼓动的英明领导下,其教学质量多么的无敌狗血,寻死觅活的考它个做个球。而我这哥们儿也是天生我才的三好学生,听爹的话做党的孩儿,绝对没有自己的半个狗屁。悬梁刺股,继续发奋图强,接着考,誓要把自己变成高智商的白痴。不得不由衷地感叹:有时候人生的彪悍莫过于此。
在高鸿住进来的某一天晚上,月黑风高。
我以为他睡熟了。
于是,就在黑暗之中,诱惑了罗兰,送给她一根伊甸园的黄瓜,作为她此生中最为难忘的礼物,彻底的完成了爱的升华。我做了她的男人,她也变成了女人。
经历了人生风雨后,罗兰偎依在我的怀里小声而又伤心的哭了,而我则心满意足的睡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明媚的阳光闯进房里,人间又见了光明。
见我和罗兰起了床,高鸿放下手中的书,把眼镜向上推了推,认真的看着我们。
我和罗兰心虚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这时,暴强的高鸿,神一样的高鸿,用纯真而又关切的语气问:“昨天晚上你们咋了,我都听见了,一会儿说疼不疼,一会儿又说舒不舒服。那个,疼,怎么能舒服呢?我那时忍不住真想说,要是不舒服就去医院,别耽误了,但是又怕打扰你们休息,就没说”。
“疼?”“舒不舒服”?“去医院”?马勒隔壁的,混乱来得太突然,我和罗兰的大脑瞬间统统短路!
我们夺门而去。
生怕他再问一句:“昨天哪疙瘩儿不舒服”。
在那一刻,我必须要屈服,我必须要承认,我必须要感慨:人生,啊~啊~充满了惊叹!
人生的有些第一次太他妈的难忘记。
就在那天中午,罗兰在学校一个最为豪华的小型饭店摆了一桌酒席。我记得很清,有锅巴肉,软炸里脊,木耳炒肉,蒜薹炒肉等等点了七八个菜,还给我点了酒。
我充满着疑惑:“就咱们两个人,现在又没钱,为什么这么腐#败”?
罗兰哭了,流着清澈的眼泪,一字一顿的对我说:“不管有没有钱,我也要这样,这是我的第一次,而我也只有这一次,必须要这样,我要纪念!你以后会不会不要我了,会不会”?
说完,哭的更加悲伤!
我说:“罗兰,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不会抛弃你,现在没钱没关系,我以后赚了钱,都给你花”。
罗兰笑了。
又问我:“你爱我吗”?
我庄重的点了点头,说:“爱”!
爱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承诺一辈子,守住了坚持,让你幸福是我一生在乎的事!
罗兰又笑了,绽开的笑容里面洋溢着幸福地甜。
从那天起,罗兰成了我的尾巴,恨不能学会孙悟空的七十二变,变成一个钥匙扣拴在我的腰上。那时候中国好像还有一支足球队,踢世界的预选赛,那时候的那支队伍还不算满世界丢人。
我天天忙着看球。为了不影响看球,经常把罗兰哄回寝室。有一次我把她送了回去,撒腿就往回跑赶着看球,等到了10舍门口,后面有人对我脖子吹气,紧接着嘻嘻一笑,回头一看,我的尾巴又跟了上来。
嘴里还说:“你跑的真快,追你累死了”。
我现在觉得,那时候喜欢中国足球挺他妈幼稚,这个世界,好东西有很多,完全可以满足自己任何的喜好选择。为什么偏要去喜欢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