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越被他劝了两句,鼻腔有点发酸,他很早就因为出柜离家,好些年没有见过父亲,这样被长辈开导劝解还是第一次,让他感动之余又觉得有些苦涩。
他低了头,很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啊医生,我在这一直给你们添麻烦,到现在连住院费都没交。”
老医生倒是有些诧异了:“你的费用前几天就缴了啊。”
柯越微微一惊:“谁来缴的?”
“应该是你的家人吧,”老医生回想了一下,“一个高高大大的小伙子,非常有礼貌,把你的证件也一起送过来了。”
柯越吃惊地听着,一时忘了说话。
“哦对了,前几天有记者偷拍你的事,我也跟你家人说了,我们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让你回家休养比较好,在环境和心情上面都比较有帮助,不过要定期回来检查。”老医生看了看手表,“他今天上午就过来接你,你准备一下。”
“不要!”如果不是左腿打着石膏,柯越简直要跳起来,“我不跟他走!”
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