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有啊。”凌双冲他笑道,“医生说你身体虚,看不出来啊。”
秦臻沉下脸:“听他胡说八道。”
凌双从那句“水土不服”的震惊里冷静了下来,仔细地想医生的话,他慢慢地想到了什么,不由觉得姜还是老的辣,于是对秦臻说:“你还是乖乖听话吧,否则老这样不是你自己难受吗。”
秦臻也就是嘴上说说,他当然也巴不得自己快点好,否则天天吃个东西就吐,那还让他怎么活?但不能喝酒没什么,让他禁止刺激的运动,那岂不是他天天什么都干不了?原本还想明天上午就去跳伞和玩水上滑行,这些岂不是都要泡汤。
一会儿洛家笙拿了药回来,秦臻和凌双都看到了他微红的脸,不知为何秦臻竟觉得他有些情绪不稳,不由得斜眼把他勒了好几眼。
秦二少并不知道此刻的洛家笙是如何在控制着狂喜的悸动,他不知道洛家笙正幸福得眩晕。
洛家笙这二十一年来从没遭遇过这样的幸福的冲击。秦臻和他已经有了他们的骨肉——这是他这辈子从来没想过、也不敢想、不可能去想的事。
他们的孩子,是上天赠与洛家笙最好的礼物。
晚上的潜水也被搁置。洛家笙逼着秦臻吃药,秦二少不情不愿,洛家笙把几颗药片放在手心,递到他眼前问:“难不成你又想要我喂你吃?”
秦臻立刻想起上次某人喂他吃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