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想在这里过夜不成?”秦臻刨开洛家笙的嘴,口气很是不快。他的酒几乎都醒了,他愿赌服输,为了面子真让自己给洛家笙操了一回,这会儿回过味来心里只写着“超级不爽”四个字。
洛家笙却收紧手臂,在秦臻腰后捏了捏,说道:“我钱都给了,不过一个夜怎么划算?”
秦臻被捏得不耐烦,刚才的耳鬓厮磨、热辣纠缠都丢到了脑后,他拉着洛家笙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那你自己在这里过吧,给我把你的东西拔出去!”
“哦?”洛家笙阴阳怪气地一笑,“姓秦的,你这是爽完就翻脸不认人啊?”
说完嘴角挂上一抹阴狠,就算头皮被人扯得发痛,却仍旧不退反进,朝前一擂,在秦臻里边狠命地捅了一下。
“啊——”秦臻被顶得手顿时失了好几分力。
“我让你给我出、唔、啊——”
洛家笙没出去。这么难得的能操翻秦臻的机会,他是真傻了才会干一炮就放秦臻跑。
姿势这么便利,他根本不用折腾就可以“就地正法”姓秦的,他的那根东西在秦臻里边才摩擦了几下,就又雄纠纠气昂昂地活泼雄壮起来,嵌在秦臻里边,绝不可能出去。
他的大部分jīng_yè都还堵在秦臻xiǎo_xué里,随着性器的搅动,它们由它翻出来、重新操进去,“咕咕”地在秦臻的穴口泛起淫浪的浊白之花。
秦二少恼怒地又骂又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