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扯乱了无数的花枝,踢落蔷薇满地,最后洛家笙费力地把人按在残花与阴影中,气喘吁吁地在另一个气喘吁吁地人耳旁恶狠狠地笑:“姓秦的,愿赌服输。”
“……”秦二少傻逼了两秒,随后大叫:“谁跟你赌了?!”
“你是不是男人?”洛家笙坐在秦臻背上,在他脑袋上“操”了一声,“是男人就干脆点,不就是被人上?我操你两天你也不会怀孕,你怕什么?”
“怀、怀孕你妈!这是重点吗?!”胡说八道!睁眼说瞎话!什么叫不就是被人上?“你被我上试试!”
恶魔在氤氲的热与花香里笑起来:“可惜——现在被我压着的好像是你,秦臻。”
秦臻不是一个赌不起的人,但当他被人拖进快捷酒店,开了房进了电梯出了电梯进了房门,听到门在背后“碰”地关上,继而又被询问着:“先洗澡?要不要自己先把屁股洗干净?”同时就给推攘进了浴室。后。
站在热水下,秦二少晕晕乎乎地想。
他为什么非要这么老实?
他就是在半路找机会落跑,也顶多是在过后被姓洛的当着背着说一堆坏话。
但现在,他却是骑虎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