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呢杨欢乐?”这一说不打紧,何昱眉一听马上就颠了,眼泪花子也跟着很激动地涌了上来,“你叫她别跟我一般见识?你叫她别跟我一般见识?”
葛大腰见这阵仗闹大了,带领一帮男人一拥而上,连哄带骗地把何昱眉往外面拉。
何昱眉却在一帮大男人中间要命地哭喊着,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越过重重人头大声哭叫:“杨欢乐!乔宝霁!你们都是混蛋!我早知道不该来趟你们这趟浑水!你当初劈腿的时候我就不该碰你的……我怎么就那么贱啊我这么巴巴地贴着你……我天天儿看着你这么眉间心上的我真他妈难受……我难受……”
杨欢乐抿嘴不说话,皱着眉头一个劲儿把她往外拽。
“……周文雅!你得提防着呢!杨欢乐不是个好东西!她对乔宝霁还没死心的呢……乔,乔宝霁,你也……你也不是个……”
小宝一个箭步冲上去,抬手啪啪就是两个耳光:“滚。”
何昱眉似乎一下子清醒过来,表情像是惊呆了,眼睛里发出很怨毒的光。
葛大腰的生日会开完以后,小宝给她和周文雅一人买了一只白玉翡翠贵妃镯戴在手上。
我说哟,宝姐姐,有钱啊;给老公买东西都不带这么舍得的。
小宝不理会我这一茬,很平静地说陆路,我把杨欢乐的手机号qq号账号全部拉进黑名单了。
好啊,这就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什么呀。她瞪我一眼。我觉得你说得对,我不能犯跟杨欢乐当初一样的错误。
是的么,雅姐挺好的。那天何昱眉在禁界那么闹,也没见她后来为难你。
嗯,就要举行婚礼了,我以后得好好儿过生活呀。小宝微微笑着瞥我一眼,美极了。
我跟小宝的婚礼在那时候进入二十天倒计时,陆乔两家忙得人仰马翻。
婚庆公司那边一天一个小变动,又适逢年底我跟小宝身上的应酬都多,每天都要对穿城市地跑它三五遍,弄得我都快暴躁了。
我洗了澡揪着湿漉漉的头发到乔谦山面前:看看看,我头发都掉了。
乔谦山蹲在电脑前面看报表,理都不想理我:“人每天掉个百八十根儿都是正常的,别瞎担心。”
我腻在他边儿上跟电脑争宠:“不是,你看,再这么掉下去我就秃头了。”
他眼睛依旧黏在电脑上,扭过脸象征性地在我脑门儿上啾一下:“秃了直接剃光头,挺好的,又拉风又帅气。”
呿,真秃了到时候你还不得找有头发的帅哥去呀。我不干,从后面抱了他,手上不紧不慢地伸到胸前去解睡衣扣子:“然后你就不理我了。”
他哼哼地摁住我手:“干什么呢。”
“不干什么。”我在衣服里面掐他乳首一下,“这不完成我们俩在公司的未竟事业么。”
“谁跟你未竟事业,”他垂眉去敲键盘,“扣子给我系回去,我这边儿还有正经事儿。”
我哪儿肯听他的——再说他自己的rǔ_tóu都挺起来了,一把捞起他就往卧室抱。
嘿!陆路!你这人……
我揉着他不管不顾地胡亲,几步跑进卧室,把人扔床上把门一锁,边□边脱衣服。
——呿。
——嘿嘿……我的爱,赤裸裸……我的爱呀……赤裸裸……
乔谦山干这档子事儿外冷内热得很,我经常说宝贝儿诶你别叫那么大声,回头仔细让邻居给录下来。
乔谦山翻着白眼儿说那你让我在上面啊,我在上面我保准不叫。
我一脸严肃,说乔谦山你这个念头大大地不好,要及时扼杀在摇篮里;这么着,我看你还是继续叫,想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羡慕死他们。
乔谦山瞪瞪我,抿紧了嘴唇决定不再发出声音;可是没多一会儿,一丝一丝的呻吟又忍不住飘逸出来。
我一下一下地啄着他,嘿嘿笑着说没事儿,这说明你老公技术好吧。
好你妹。
我又用力顶两下,他被我折腾得说不出话了。
完事儿后我腻乎地圈住他,很缠绵地跟他舌吻。乔谦山喘了几下,挠着我rǔ_tóu说陆路你这人真ròu_yù。
必须ròu_yù,逮着你谁不ròu_yù?我揉了下他的头发:我就是最近跑应酬跑的,要不然今天能揪着你大战八百回合。
吹吧你。他笑着掐我一下。
成,那我今天豁出去了;美人儿,你容我酝酿一下。我作势要抓着他的手覆到我裆下。
他踹我一脚,咯咯地笑开了。
我也跟着开心极了。我真想日子永远都这么好。
我说大山,我跟小宝那套新房的对门儿还是空着的,你要不要把你现在住的那套卖了搬我们那儿去?到时候婚房让给小宝他们住,我们俩单独住一起。
乔谦山抬眼望着我:嘿你这小算盘打得还不错。
我故作娇羞地说那是,人家还不是想跟你长相厮守。
乔谦山想了会儿,说嗯,要不赶明儿我也找个靠谱的拉拉把婚给结了,给家里一个交待。
我说那挺好,你就找周文雅,到时候我们两对儿刚好门对门。
乔谦山说得了吧她跟咱小宝长不长久都还是个问号呢,我把她娶回来,哦,万一她们俩又闹崩怎么办?
我说小宝不是那种人……诶,要不咱再看?
嗯,是得再看。他严肃地点点头。
我们俩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商议着一个连新娘都还没找到的结婚计划,间或发出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