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只要不是你们俩自己的感情出了问题就行。我妈满意地点头,又围绕老余的事儿念了我两句,终于是觉得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没她老太婆可操心的事儿了,这才喜笑颜开地张罗着开饭。
饭后我在旧屋里睡了个午觉,醒来之后见爸妈都还在睡,就一个人带着钥匙出了门,沿着家乡那条著名的琵琶河遛弯儿。
琵琶河边儿上是两排弯弯曲曲的垂杨柳,纤细翠绿的枝条在夏风中慵懒荡漾,很是美好。走过东二营桥时我看见有两个少年蹲在堤坝栏杆边儿上吹叶子,你一下我一下的,声音难听,可当事人自己却高兴得很。
我盯着那两个缺乏音律感的小孩儿发愣,不知站了多久后才发觉对面有一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青年人也站在那儿听。我抬头打量了一下那位青年,不觉愣住了。
钱书阳?
嗯?他抬头看到了我,眼睛里有种恍然大悟的平静神情:“呀……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