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做了个请的动作,聂明玦便率先迈腿而入。
只一步,周围景色骤然变化,一股清新之气扑面而来,令人为之一振,入目便是一座凝翠入云的高山。
蓝曦臣紧随其后,进来后将玉牌收回,入口也随之消散不见。
蓝曦臣道:“此处乃是姑苏蓝家不传之秘,就是最危急的时刻,也不曾告知外人。”
聂明玦拉住正要上山的蓝曦臣,肃声言道:“那你怎可随意告诉与我?”
蓝曦臣垂首并不看他,低声道:“你……并非外人。”
说完,也不等聂明玦有所回应,便率先向山顶走去。
聂明玦心中一暖,快步赶上,与蓝曦臣并肩而行。行至山腰,已看到山顶一株无比巨大的植物,根系密密麻麻爬满整个山顶,仿若与山化为一体,树干约莫有二三十人合抱,枝繁叶茂,灵云自半腰环绕,更有鸟啼之声,仿若天籁。相离甚远,已能感受环绕于树周围的浓密灵气,聂明玦忍不住加快脚步,不出半刻,
二人已登上山巅。只是说在山巅,倒不如说是在茶母裸露的根须之上。
聂明玦仰首看了一阵,叹道:“不亏是万年茶母,在此处修炼想必事半功倍。”
蓝曦臣道:“此处灵气随盛,但浓密不均、时而暴戾不堪,修炼是万万使不得的。”
聂明玦点头,以手抚上茶母粗壮枝干,忽道:
“此木既已活过万年,或许已生出灵性,不知‘问灵’可否有效?”
蓝曦臣道:“或许值得一试。”
说完,他从腰间取下裂冰,吹了短短一段,便放开洞箫,凝神细听。
忽然,一阵风过,萧声又起,只回了短短两个音。
蓝曦臣道:“果然有灵。”
聂明玦问:“说了什么?”
蓝曦臣回道:“我问它是何物,它说是茶木。”
聂明玦道:“既然有用,便直接问问它茶叶熏香的缘由吧。”
蓝曦臣点头,缓缓吹出一曲,以问灵问道:“尔生嫩叶、细枝,有何玄虚?”
曲音刚落,只听四周忽地一静,随之万年茶母的枝叶齐齐抖动,发出一片瑟瑟响声,但奇的是抖了半天,竟无一片树叶落下,玉萧毫无停顿地吹出数十个音节,音节带着急促和激越。
蓝曦臣听了,脸色有些难看,正要开口,却见扶着茶母枝干的聂明玦面上青筋暴起,糙如树皮,双目如血,流露出一个万分狰狞的邪笑来:
“无耻凡人,还敢来此!”
蓝曦臣心中大骇,飞身而退,却被树根绊了一下,他足跟用力一点,腾起半寸,不想那树根竟如活物,随之蜿蜒而起,卷住了蓝曦臣的脚踝!
蓝曦臣毫不犹豫,单手掐出一个火诀,烧向根须,但赤目的聂明玦已飞身近前,一把攥住了掐诀之手,又将另一手对准自己胸口,刺入几分,指尖显出棕褐的木色,锋利无比。衬着溢出的血液,令人触目惊心。
蓝曦臣急道:“不可。”
那人狞笑道:“那要看你如何。”
蓝曦臣脸色肃然,默默将符纸、佩剑放于地上,双手微举,以示无害,言道:
“你将他如何了?”
那人道:“我所修并非邪道,你不必担心。”
蓝曦臣目光警觉,皱眉不语。那人耸耸肩,脚下根须缓缓升起,将蓝曦臣双手双脚缚紧,笑着又道:
“你们取我身体,阻我修业,我只得借他身体一用,来取点报酬罢了。”
说完,抬手去勾蓝曦臣的脸,蓝曦臣将头一侧,躲开那人手指,那人发出一阵怪笑:
“好好好,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我啦!”
他打一响指,身后巨木飒飒作响,几只粗细不一的枝干像蛇一般,悬在半空扭动翻转,而缚着蓝曦臣的根须也随之升起,用力将他修长有力的大腿分开,双手固定于头顶,又有几枝,在腰身上缠了几圈。蓝曦臣并非不能脱身,但这木妖竟能控制赤峰尊,还以他肉身相胁,只得暂且静观其变,任他行事。
缠在蓝曦臣身上最粗的那根枝干,先在他身上探来探去,摸到领口,便又分出一枝,仿若人手,灵巧地拉开,一扯而下,落于腰间,将蓝曦臣白皙的胸膛和腹肌暴露在外。
那木妖伸手拉过一根枝干,扯下枝头嫩叶,吃了下去,身后根系化为一椅,他坐在椅中,翘起一腿,眼神玩味地看着蓝曦臣。
蓝曦臣面带愠色,偏转过头,不去看那粗枝,粗枝将衣裳褪去后,就退在一旁,又有两支细枝,前端数片嫩叶,叠在一起,仿若小刷,绿嫩柔软,卷了过来,先在他胸前搔痒,一路滑过腋窝、侧腰、腹肌、肚脐,又折返上行,扫过脖颈、耳后,复又回转。蓝曦臣被扫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斥道:
“你究竟想如何?”
那人笑而不答,细枝已回到胸前,在白玉般的前胸绕圈全旋转,转了一阵,忽地同时扫过乳首,蓝曦臣身形一颤,乳首随之直立而起,他赶忙紧咬牙关,闷声不语。细枝见行之有效,便用小刷反复去刷rǔ_jiān,刷了片刻,暂且罢手,淡粉的乳首随着胸膛起伏不停,看起来十分楚楚可怜。
待蓝曦臣喘息稍止,小刷又重新动作起来,先是轻刷两下,又分出一片老叶,老叶肥厚坚硬,边缘有细密软刺,那片老叶用边缘在乳首一拨,发出轻微沙沙之声,蓝曦臣只觉这一下又痒又疼,疼中带酥,痒中带麻,呼吸不禁错了半分。于是先由小刷在乳首上画圈反复刷磨,待蓝曦臣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