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公子寒同他预想的一样,听了几句不着调的解释就再不追究了,他不是执念的人,心如明镜,大多时候却宁愿糊涂,好像自己给自己找了一处皆大欢喜的角落,懒惰的心安理得。
龙渊不由感叹,心说他哪里是命不好,这般难得糊涂的性子,根本就是富贵闲人,对老仙儿说起时也忍不住微笑,轻哼一声道:“他倒是好骗。”
老仙儿喜欢上了宫里的美酒,一杯接一杯喝个不停,饮到脸膛通红,惬意的咂嘴道:“就算你什么都不说,他都要上赶着找借口,若有一天不喜欢你了,那才真是编尽天下谎话,也唬不住他的慧眼。”
龙渊坐在他对面,也斟了一杯酒,杯盏与他叮的一碰,仰脖将酒一口饮尽,道:“有点道理。”
天下能蒙蔽眼睛的,也只有自己的心。
转眼秋意渐凉,过完先皇祭日,八月十五已经近在眼前。
平定天下之后公子寒的身体一直不好,龙渊又政务繁忙,宫中许久没有举行像样的宴饮,此番公子寒与龙渊约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