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眼底的温柔刹那间冰冻,反问道:“你特意来问我是什么东西?是什么,叛臣乱党,奸佞祸国,还是妖魔鬼怪?”
公子寒没想到他如此一阵见血,一点余地都不给自己留,垂下眼睛道:“朕愿意为你糊涂,但朕并不蠢,这次死里逃生之后我一直在疑惑,当初你从哪里调集的兵马,又为何能用血治好御医都宣称无药可医的病,还有那些士卒,你瞒的过别人却瞒不过我,将死之人阳气衰微,我看得见他们根本不是伤口溃烂,而是死人阴魂!怪不得你的一举一动都好似不食人间烟火……”
“龙渊,若你真为异类,必定没有人之情爱,那么可否告知,你来我身边,究竟有何目的?”
这番话早在他心里过了百回千回,一直没有勇气问出口,好似多年等待换来的一场欢喜,说出来就成了空。
不是不怕,怕的牙齿咯咯打颤,一瞬间眸中流过种种情绪,使出全身力气压制出平静的假象,好在经历了太多风浪,早就将隐忍磨练成本能,甚至能在一生唯一一点喜悦破灭时,还能条理清晰的讨价还价。
龙渊忽然冷笑一声,用眼锋扫着他,讽刺道:“若是异类如何?”
公子寒忽然警惕的朝门口望了一眼,回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