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生活的。
那时候没有陈文嘉,突然觉得好寂寞。
“你自己都不记得,我干嘛要记得!”陈文嘉恼羞成怒,“要我跟你说,为了你,多少女孩子争风吃醋,结果引来一堆小混混跟你斗殴?还是说,你篮球选拔赛太出风头,弄得很多新生找你单挑,顺便你也把我从候选队伍里挤走?妈的,怎么你的破事都要牵连到我?”
宫墨笑得趴在他的肩膀上。
如果没有丧尸病毒,他要到多久才能意识到这个家伙的存在?如果早点回头,发现那个始终追在自己屁股后面的人,该多好?
也许他会有一个更有意思的少年回忆。
陈文嘉最终还是没能在这个学校保持住万年老二的记录。
这里汇聚了太多的精英,资质平庸,远称不上天才的少年在排行榜上能保持中上游就算不错了。
对于这个结果,陈文嘉只低落了一天,就自己恢复了过来。宫墨有些诧异:“我以为你会对这个排名很执着。”
他摆摆手,一边玩着游戏一边说:“算了,我就是个普通人,做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最好就行。如果我这种货色在这种地方还能拿第一,这个世界就没救啦。”
宫墨圈着他,轻笑:“以前你连续输了十多年,怎么还这么有干劲?”
陈文嘉张嘴,等着他把薯条塞进自己嘴里,然后才口齿不清地回答:“因为前面只有你一个人啊,只追着你一个人,就没那么难受了。如果前面有好多人,我可能还不会这么执着。说起来我真的也有些神经病吧,明明都输这么多次了,还总妄想着能赢你一回。”
这话虽然粗糙,却比情话更让宫墨心花怒放。
也就是说,这么多年他的眼里只有自己一个。即使动机不纯,在这时候听来,都让人觉得命中注定。
可话是这么说,当陈文嘉捧着游戏机死活不肯撒手去睡觉的时候,宫墨觉得他所谓的“看开”也不过如此。
“你放开!!马上就要超过他了!泥马我还差一点儿啊!”裤子都被脱了一半的青年还在努力挣扎着逃脱魔爪,“你给我半小时!我躺平了给你干死都行!现在是关键时刻……哎哟喂!”拍开抓住他小弟弟的手,他都要哭了,“大爷!大哥!大大!大……大人!”即使如此,他还是双眼盯着屏幕,手不肯离开游戏手柄。
摸得有些没劲,宫墨冷哼一声:“你超过他又如何?”
“你懂什么!全服务器现在就只有我俩打到这里了。那家伙一直跟我不相上下,老子怎么也要坐上第一的宝座!”
宫嘉豁出去的表情,只好撇撇嘴:“你自己说的,半小时。”
陈文嘉也顾不上自己说过什么了,全副身心都投入了最终战斗。
半小时后,欢呼着丢开手柄的青年搂着宫墨哈哈大笑,完全忘了自己只穿着一条内裤,衬衫的扣子全被解开。
当胜利的喜悦被摸进内裤里的手给震飞的时候,青年才赫然发现自己成了虎口里的羊。
“……我,我说……咱们今天普通点……”对对方花样百出的“游戏”心有余悸的陈文嘉同学,努力地抓着自己最后一块防护,不让他扯下来。
“你刚刚说了什么?”宫墨心情很好,因为对方主动扑上来,动作变一下,就成了他坐在自己的腰上。
“……我说了什么?”陈文嘉努力把屁股从危险的地方挪开。
“躺平了给我干死。”他很好脾气地给他回忆。
“……”陈文嘉觉得自己现在直接死了会比较好。
“我们今天不玩极限运动……”宫墨笑着把他按回自己的腰上,“你主动点儿,我就允许你明天继续玩游戏。”
等陈文嘉抱着宫墨的脖子自己动的时候,他哭着骂:“老子不玩了!不玩了!啊……”
“不玩什么?”
“嗯……不玩……不玩游戏了……你放过我啊大爷……”他哭着在他身上泄得一塌糊涂,“我又不是娘们,你让我上你一次……我……我……”他被顶得都快喘不过气来,还不忘争取自己的权益,“我也是男人……”
“我知道你是男人。”宫墨摸着他已经完全没有弹药的小弟弟,“如果不是男的,这里怎么会吐这么多子孙出来?你看你弄得床上都是。”
陈文嘉瞪圆了眼:“你恶人先告状啊!”妈蛋!老子屁股里流出来的,难道没有你的份!
宫墨将他翻过来,微微退出,看着他下意识地手脚都缠到自己身上,笑得更加好看:“那你说,要不要我继续?”
“……唔唔……你……”干!这不深不浅的,是要怎样!眼见对方真的准备退出,陈文嘉干脆抛掉了廉耻,涨红了脸缠了上去:“特码的不是说干死我吗!来啊!”
宫墨轻笑,满足了他的愿望。
极限运动后的第三天,陈文嘉终于能从床上爬起来,他看宫墨正在书房戴着眼镜看电脑,自己披了件衣服,偷偷爬去大厅,打开游戏机,去观赏自己登上服务区首位的英姿。
然而当他看到自己头上又多了一个名字时,他差点没跳起来。
这个突然杀出的程咬金取了个“沉默爱人”的名字,陈文嘉盯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跑到书房,看宫墨在干嘛。
对方很大方地亮出电脑屏幕,上面正是这个游戏的画面,而他操控的人物,就顶着“沉默爱人”的名字,一身高级装备亮瞎陈文嘉的狗眼。
“……什么时候练的?”
“买来的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