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没有制住刘汀的手或者身体,就好像知道对方不会反抗,自顾自地汲取着刘汀的血,缓慢而坚定,偶尔停顿下,仿佛在观察是否摄取过度,影响了血源体的生命迹象。
刘汀认命地叹口气,望着天花板,努力给自己减压:“我说,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哪儿不是吸啊,你咬咬胳膊腰啥的不也行么,都大老爷们儿你咬脖子不嫌恶心啊……”
周文没任何回应,直到吸够了,才舔舔嘴唇,从刘汀身下下来,末了转身丢过来几包血袋。刘汀早手脚发麻几近虚脱了,可这时候还有心情一边撕血袋一边问人家:“没吸管吗?”然后瞥见周文微微皱起的眉头,连忙补充说明,“得,当我没问。”
久违的液体划过喉咙,留下浓烈的甘甜。刘汀一口气喝了两大包,慢慢觉得那些刚刚被吸走的东西又慢慢充盈回来了,连日来的饥渴感也得到了很大缓解,距离原地满状态复活还有一定差距,可起码脱离半死不活了。
抬头,周文坐在写字台前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