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以飞看着安安,看着他邪恶的笑。安安心里不悦,他怒道:孟以飞,你放开我。你想做什么?想做什么不用言语也知道,孟以飞已经从一旁取来把小刀,那小刀在安安的t恤上划出一条条碎布条,直到它们纷纷落在地上,t恤早已经不成样子。
然后裤子也落地上了,孟以飞满意的看着安安说:安安,你果然还是不穿衣服的时候舒服多了。也顺眼多了。
孟以飞开始伸手抚摸安安,让安安感到不寒而栗。安安这身子居然对孟以飞的抚摸还有本能的反映,孟以飞低下头俯在安安耳边低语:你看,你这身子多贱,你看这就是你,别以为你跟了江枫会有什么改变。孟以飞开始吻安安,吻到安安快窒息,他惩罚的进入,完全不给安安有喘息的时间,安安吼:孟以飞,你会后悔的。孟以飞听完更疯狂的进入,他不需要说什么,就这么原始的一遍遍的折磨他。包厢里只有肠壁碰触的声音,这声音听着让人惊心动魂。孟以飞结束后看他,他放下他鄙视着看他说:别让我再看到你。
他尽然放他走安安有些不可思议,他挣扎将裤子穿上,t恤已经不能穿了,随便拿了件外套披上,他走都没法走的像样的往外走,外面已经恢复了平静。
第五十二章走一步痛一步
孟以飞站在原处没动,他就那么看着安安走了,嘴角有丝不削更多的是难以言语的味道。
安安不知道他是怎么回到江枫住处的,他只知道他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江枫住宅的房间里,他的手上插着静脉注射的针管,人昏昏沉沉的。安安知道一定是孟以飞在包厢对他做的那档事情直接导致他现在的情况。他猜测着想也许他就是那么一路拖着这身子回到了江枫的住宅,又或是有人帮他回到江枫的住处。唯一让他觉得尴尬的便是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清理过了,让他难以启齿的地方。如果可以,他会支撑着自己去清理干净,而不是由别人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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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你身体的伤是不是好了
房间里特别安静,连挂钟滴嗒声都听的一清二楚。孟以飞,安安默念着这个名字,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尹凡的事情他已经尽力了,他不能对不起江枫,也不想对尹凡怎么样,最难以置信的是孟以飞居然会以这种方式来惩戒他。
也许孟以飞根本就没忘记他这销魂的身子,又或许只有在身体上压制他,他才会有快感。不知不觉安安的嘴角也开始挂上嘲讽的笑容,这活了近十年来没什么表情的脸蛋,自从碰上孟以飞以后却已经开始慢慢的改变,面皮再也不愿意平静下去。
要怎样的伤害才会在一觉醒来那地方还在隐隐作痛?那地方清清凉凉的应该是上过药了,只是为何还如此的痛?看来孟以飞势必要让他记住这次教训,让他记住这致命的疼痛。
拔去针管,安安挣扎着下床,而他始未料到的是他根本下不了床,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这地方尽然伤到他下不了床?
扶着一旁的吊瓶杆稳住身子,却由于摇晃的太过厉害,盐水瓶不堪负荷的甩到了地上发出刺耳的玻璃摔破的声音。响亮的声音将江枫请来照看的特护引了过来,特护打开门看到安安半侧在床边,看着地上摔烂的瓶子,她保持平静的走近安安说:安先生,您伤势严重,现在还不能下床,您不能随便摘掉静脉管,因为您正在发烧。
发烧?安安凝视的女特护,每次只要孟以飞强势的冲击他,几乎他都会发烧,有时一天,有时几天,他都快习惯了,只这次更严重一点罢了,严重到他下不了床。安安看着女特护问:我躺了几天了?
女特护看了看他说:三天,江先生请我过来后,您就足足躺了三天。深吸口气,安安告诉自己冷静,他妈的孟以飞居然让他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天躺下来了还不能下床?靠,真想骂人,他逼着自己不爆粗口以免又吓到这个女特护。
女特护走上前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