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但我能肯定现在你们所做的一切只会加深我们的厌恶。
特别是那个完全不明状况的他。白石一边观察着眼前人的反应,一边想到。说到底他有些怨恨留下了这么一大摊烂摊子给他的自己,十年后的那个自己。
正值忍足谦也启齿回答之时,一把听起上来有些陌生也有点熟悉的嗓音自门外传来。
这么说的话是不是表示白石又打算逃走了呢。
白石好奇地侧着脸看着房门的方向,虽然他不知道那个说话的人是谁,但他觉得至少会比只有他和十年后谦也二人来得要好。只是那个人的语音刚落便有另一个人附和道。
他逃与不逃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到了最后他也只能待在我们身边。
我怎么会突然觉得十年后的自己是很恐怖的人,竟然认识了那些槽点多得让人无法吐槽的人。白石干脆利落地阖下眼眸,在心里腹诽道。
忍足谦也听着门外那两个人的对话,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这番话明明就是他先说出来的,他们两个凭什么用他说过的话。对於在途中才加入的二人,忍足谦也一直也很不服气,是他先看上白石,为什么要和他们一起平分。之前他的确是这么想,但在白石一次又一次的逃亡下,那种想法已经渐渐变淡。
既然他这么想逃,就让他逃吧。到了最后他就会知道他这辈子是无法摆脱我们的。这是他们三人不约而同的想法。有人说过平时看起来不会生气的人往往在生气的时候会变得特别可怕。也许他们也是这类人,所以才会如此迫不及待地把那个人抓回来。不过没关系,要是那个人不作死的话他们根本就不会生气。
听到门外并无任何动静,经过十年的时间而熟知二人性格的忍足谦也终于还是慨了口气:你们还不打算进来的话就永远不要进来吧。
白石一声不吭地直视着忍足谦也,目光时不时往房门口扫去。在这么的一瞬间,房间里安静得几乎连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也能清楚地听见。虽然到了现在他大概已经清楚了解整件事,但未到能完全确信的程度,他是不会随意开口的。刚才的只不过是他头脑发热一下子把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罢了。
大约过了五秒,房门的门把被人扭开。白石反射性望向声源,望见的是西装毕挺的墨发青年以及穿着一身优闲却不失帅气的黑髪青年。他微蹙起眼眉,看着二人的眼神多少带着些疑惑,要是他没认错的话,刚才进来的两个人应该是十年后的千岁和财前。
没想到来到了十年后的世界后,除了遇上谦也外,还看到千岁和财前。白石用着似乎是意想不到的语气说道。
经过了多番猜测及证实后,他的表情并无当初的那份僵硬,只是表情淡淡的,看上去那般的云淡风轻。说实话他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平静,反倒还有些可怕的感觉。要是十年后的千岁和财前也在这里的话,那么不用细想也能得知这件事与他们有关。
那可是犯罪啊。
很久没有见过他十年前的模样,现在这么一看还真是让人感到怀念。走在前头的财前光脱下戴在左耳的红色耳筒,那极具律动节奏的音乐随即在他的耳边消失,他俯视着坐在床上正有一番感叹的白石,唇角勾勒出略带嘲讽的笑容。
不知为何财前觉得锁链和白石异常地般配,彷佛是为了他而度身订造一样。他不讨厌这样的白石。财前光走前了几步,嘲笑早已变成淡淡的笑意,说话的声线虽然低沉却隐含着丝丝坚决:不过要是十年后的他也是如此乖巧的话,那我们就不用这样忙碌了。但很可惜那家伙不是好孩子,老是找我们的麻烦。
你在说什么鬼话。
千岁前辈,我那是在感叹好不好。
管你是不是在感叹,我只知道我们再继续下去的话只会浪费时间。十分钟,是我预测到我们花在这里的时间。
我不觉得我哪里有浪费时间了,前辈。
现在就已经是了。
没有。
有。
白石凝望着宛如小学生为一些无聊的事情而吵起来的二人,他决定保持沉默,至於刚才的画风和现在的画风不同的问题就请暂且无视。
我说你们都别吵了,藏之介应该差不多时候回去,我们不趁他还未回去的时候做点什么吗?
忍足谦也突如其来的提醒登时让千岁和财前停止了没有半点营养的争吵,二人纷纷向谦也投向赞赏的眼神,至於此刻的白石则多了几分不安,他总觉得在这之后会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似的。但愿这只是错觉,白石调整了一下坐姿,不自觉地把屈起双脚并挡在自己的身体前,做出一个防御的姿势。
你是在害怕么?财前光等人自然察觉到白石的动作,三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随即抬步走到白石的面前。
我想当你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人囚禁的时候,任谁也会感到恐惧,要是是一个什么也感觉不了的死人也就另作别论了。白石故意把声音压低,顺便给了人一个白眼。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既然做出了这种事情就不用指望得到别人的原谅。更何况他对监/禁y没什么兴趣。
他虽然是个gay,但也不代表他愿意伏身在别人的身下。
这样么。千岁千里反问了一句。
当然。
千岁千里毫不理会白石的反驳,一下子坐到白石的旁边,一把抓住人被扣上锁链的腿,被人抓住的脚的白石自然少不免一番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