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问,安禄山就气得嘿一声。令狐伤挺尴尬,看样是不想多掺合,可对着人民警察,也只能陪笑,说:我叫令狐伤,那啥,是安哥老乡,一起出来做买卖的哎,警察同志,抽烟不?从衬衫胸口那兜里摸出一盒包装很考究的女士烟来,想递给杨宁,又不敢靠安禄山太近,只好弓着腰,递烟盒的胳膊伸挺老长,跟个猴儿似的。
杨宁是个有原则的好同志,没有他们所长心疼的时候从来不叼根小烟装忧郁:不抽不抽,家里那口子不让抽,拿回去。听曹雪阳那边憋不住噗嗤一乐,心里一热乎,嗯嗯嗯的也笑,笑眯眯的瞅着令狐伤,又问:那人家两口子打仗你掺乎啥啊,别跟我说你是来拉架的啊?
他小杨警官对着令狐伤的笑法可不是跟李承恩面前那种,虽说也是小白牙八颗整,颗颗可都闪着寒光呢。令狐伤还想装淡定,让那牙口上的寒光闪得一激灵,没敢再卖力忽悠:我我就是来看看嫂子、嘿,看看嫂子
曹雪阳在那边冷笑:是,你可真行,赶人家老安不在家来看人家媳妇。老安你也是,下手真黑,再怎么的你也不能这么打啊,你媳妇怀孕了万一打出个好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