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此事。在下以为阁下为人坦诚,虽然行事失于草率亦不失为正人君子。殷诚挑了挑眉毛,这显然不是他要的答案。不顾陶少安的再次出声反对,他站起来,走到陶少安身边蹲下,迟疑半刻后手放在了他的右臂上,即便感觉到些微的颤抖也不曾放开。您看,如果不讨厌我,这样碰到您就没关系吧?殷诚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指尖一股真气化为热流在他的小臂徘徊,很快平息了其中的酸痛。
陶少安有些无言以对。他或许是开始喜欢这个人了,比这更糟的是他可能已经习惯了这个人。他怎么能习惯一个人呢?殷诚是会走的,他是浪荡江湖的侠客,而自己会长久地被困在同一个地方,对于这样的偶遇应当感激,但倾注太多情感就不够明智了。然后他看到殷诚握起了他的手,十分大胆地吻了下去,似乎只是单纯地表达好感,却让他有些脸红。而我非常喜欢您。殷诚说得轻佻,当中的感情却并不因此显得浅薄,反而真挚得令人感佩。
殷诚看到陶少安整个人呆在了原地。如同燕子羽翼般的眼睫闪了闪,接着低垂下去,他的手指轻轻放着的小臂慢慢绷紧了。他感觉到他的紧张与犹疑不定,但更多的全然未知,这让他有些焦虑。殷诚从来就不是什么能够把握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