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衡看着历景岸也问:是么?
历景岸很头疼,但他既不能说淮玉是条狗,更不能说,其实前生你是算命的,叫益衡,我是秀才,叫淮玉。
于是便不说话,益衡就当他是默认,半信半疑的嘀咕:那为什么我只记得淮玉?
纨绔和那个斯文的官人连哄带骗连拉带拖的把人拽走。
历景岸站在月下,一尊玉雕也似,冷的沁骨入血,美的不可方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地府,阎罗殿,历景岸一袭深紫色官衣,凛傲傲的站在三途河边,岸上曼陀罗花经年不衰,红的似血白的如玉。
当年,有人第一次来地府,在这里对他调笑:二殿容颜绝丽,堪比月宫仙子。他本性子沉练,却抵不过那人清秀一笑,顺手递给他一朵白色曼陀罗。
只是如今,寸寸相思揉断肠。
远远,有两人并肩来,一人青衫,一人白袍。
着白袍者,地府十殿薛途,凡界那半吊子纨绔是也。
衣青衫者,地府七殿董慕回,凡界那翩翩官人是也。
薛途笑道:哟,二哥。晒月亮呢。
历景岸皱眉道:你把他带到哪儿了。莫要让他再轮回了。
董慕回垂眸,低声回道:嗯,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