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若菜显得相当高兴。
看到勇平吃东西仍然像平常一样脏乱时也只是在一旁看着,一句抱怨的话也没有。不但如此,他甚至觉得邋遢也有好处,遂更加勤快地照料勇平的日常生活。
(这就是男人的狂野吗?好有男子气概。虽然长得像妈妈,个性却不折不扣是个男人。啊,妈妈是很温柔,但是常常会强人所难,非常强势。)
若菜看勇平的眼光完全转变,真让人怀疑一夕之间竟然可以改变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印象到这种地步。
可是,这也是有道理的。
若菜昨晚经历了有生以来最美好的经验。简直可以说是一个令他目眩神驰的经验。
昨晚,若菜被勇平的甜言蜜语所惑,被他带进房里,不消几分钟,两人就裸裎相对了。
可是,接下来就大有问题了。
勇平说上次若菜非常积极,可是若菜一点记忆都没有。
“那个……我该怎么做?”
若菜胆怯地问勇平。他当然知道男人之间是怎么做爱的,但是并不是很清楚细节,只知道是用那个地方。
然而,知识跟实践是两码子事。除了那一晚之外,他没有任何性经验。
若菜根本不知道如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