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心悸的深入,让我觉得灵魂都被填满了,我一手擦去他头上的汗水,一手摸到他的下腹,缓缓的去碰触他插进身体里来的那根凶器,他哑哑的轻叫,情欲浮动:“呃……佳佳……”
“让我摸摸你……”我能感觉到那铁杵似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暴起的青筋象某件利器上凸出的浮雕,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我柔媚的朝安敖一笑:“轻点,慢慢插,冻久一点,然后射进来。”
安敖要疯了,红着眼睛,盯着我,象个qín_shòu。
无节制
飙叔的离开比预想的要早,因为他大概也不太受得了每天受两个人怨毒的凌迟眼神。
我们第一次可以开始过属于两个人的生活,便决定去一趟温泉会所,将连日来的紧张压抑都释放出来,当然安敖的解释是很想在温泉里做点让人脸红心烫的事。
由于去的地方比较远,安敖来得时候又极其潇洒的几乎什么生活必需品都没带,我们便一起上街去采办东西。
第一次并排走在阳光下,感觉是很微妙的,我们都双手插口袋里闲闲的散步聊天。
“你真的一口母乳都没喝过?”安敖在讲他小时候的事。
“没有,华月琴哎,那么有名的人怎么能未婚生子,当然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