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萧桐不难猜到周景文急著离开的原因,在心底叹了口气,才对夏阳笑著说:“当然成了,那麽多酒可不是白喝的啊!而且周景文这回说了不少好话,哪有不成的事。”
“真成了?”夏阳呼了一口气,笑意渐浓,感概道,“这回真得好好谢谢他。”
“可不是。”赵萧桐揽著夏阳说,“我倒是想亲自下厨招待招待这个学弟,不过他之前总躲著咱俩,就是不知道现在他怎麽想了。”
夏阳想起昨晚,他打开门看见周景文搀著赵萧桐站在门口,赵萧桐已经睡死了,他连忙接过人来往卧室里带,周景文脱了鞋之後也赶上来帮了把手。
周景文看起来比几个月之前的气色要好很多,而且不再一看见夏阳就表情僵硬,放置好赵萧桐之後还能跟他打招呼,再客套地寒暄两句,想来他也应该是放下了过去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而夏阳因为有赵萧桐治愈的缘故,早就放下了。说起来两人年少时关系那麽要好,而之前连见面都尴尬,连朋友都做不成还真是可惜。也亏是夏阳不知道赵萧桐将自己以前喜欢周景文的事给捅出去了,不然他哪里可能像现在这样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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