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了?”怀里的人比他高大,撑著他的胸膛看向他,好一会儿,迟迟疑疑地道:“颜介?”那双锐利眼眸似有晨雾,怎麽也聚不了焦。颜介忍不住凑近了些,就闻到他唇齿间的酒香,“你喝酒了?”
“小酌……无妨……”推开他,顾西樵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喂,”将人拉回来把他的脑袋硬按向自己的肩膀,“还逞强!明明醉到路都不会走了,真不知你怎麽回来的。你和谁去喝酒的?那些人也真不尽责,都不晓得要送醉汉回家吗!做人要是这麽不厚道,下辈子就该罚入畜生道去做猪狗。幸亏我在旁边啊,要不你肯定摔破脸。”
这一开口,才知道自己原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