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狡诈地借一个典故套自己的话,让自己稀里糊涂许下一生一世管住他的承诺。
“纷繁杂驳的梦境里,甚至有过他的抚摸与亲吻,或凶狠或缠绵,明明急切到满面潮红,却不肯使自己受皮肉之苦。当他进来时,自己安心满足地叹息一声,揽著他纤白的颈项,以为抓住了不离不弃。
所谓雌伏,是身与心的被征服。他睁开双眼,摸到身下冰凉黏腻的亵裤,疑惑著是什麽时候,藏有他这麽多的回忆,还未相恋,却已经热爱缱绻起来。
有人曾那麽渴望过他,以求而不得的目光,怨恨而又执著地看了他很久很久,久到那个人,自欺欺人以致忘了初衷。多年後那个人又想起来了,一遍一遍说著喜欢。但他拒绝了双手奉上的心,本以为不会痛到伤筋动骨,却不知有朝一日,从黄粱美梦跌入亲手造就的现状时,会觉得眼眶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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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第一次看到信箱里有三个礼物,对我来说好多啊啊啊啊啊。谢谢你们给我投票、留言,而且谢谢你们,最後谢谢你们\(^o^)/(←←讲话很挫的人
呃,发香的绸缎,好……不要鄙视我……羞涩!
☆、第二十九章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