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岂不是更有趣?”
到底他那阴笑是冲着霍思杰去的还是方迟去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正如以往一样,布莱安再一次赌赢了。可以说他能爬到迄今这个高位,除了能力之外,这强运也是制胜因素之一。
赌赢了倒是不错,可是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在莫家扛着莫靖远的外公并且还大张旗鼓地表示我要开房,这是不是有点太看不起莫家了?
最让陆建华不解的是,霍思遥以前可是个炸子,谁要是敢碰他一下或者言语中带些侮辱的字眼,他都会冲上去跟人拼命,而这个布莱安当着莫家几个护卫和他自己手下几个军官的面就这样调戏加强抢,霍思遥居然一点都没挣扎,任由这骚包上校把人打包带走,这还是那个被称为“孤狼”的前特种兵吗?
方迟倒是真想直接揍布莱安一顿好让他知道就算你是布莱安,我还是方迟。可是一来布莱安是不知道疼的,真要打他会疼的那个是自己;二来布莱安也不是吃素的,虽然身手比他差上太多,但真认真打起来,一时半会儿估计也拿不下他,到时候引来晚宴人士的围观和记者的访问,那真是得不偿失;三来嘛,扛就扛呗,他其实不在意,真的不太在意。
布莱安就这样扛着方迟大摇大摆地走到莫家为他准备好的房间里,一路上也不避讳人,反正方迟的脸埋的很深,没人看到。至于他布莱安的名声……没看见这两天他拼命在酒吧增加绯闻呢吗,只不过是带一个男人去开房,真的不会有太多人注意,因为最近众人看关于他的这类花边新闻都快看腻了。
畅通无阻地走到门前,将方迟随意丢在床上,见他刚要起身,布莱安一脚踩在方迟胸前,用靴尖请踢下方迟的下巴,命令道:“舔。”
貌似舔靴子是古代奴役人的象征,所以布莱安格外喜欢用这样的方法来昭显自己的尊贵。
方迟轻轻起身,发觉布莱安的脚并没有用力踩,便用双手抬起他那只脚,慢慢将军靴脱下。
上校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方迟缓缓褪下他的靴子,紧接着是袜子,最后将唇印在他光裸的脚面上。
温热且湿漉漉的舌头舔上上校的脚面,轻轻的,顺着脚趾向上慢慢移动,布莱安听见自己的心跳如击鼓般嗵嗵作响,屋内显得格外寂静,耳边除了巨大的心跳声便是那细微的水声,天知道为什么心跳声这么大他还能听到这如此细小的水声。
方迟在刚刚触及布莱安的脚面时便闻到了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心里不由暗暗发笑。明明是布莱安将他扛进屋子里要强上的,怎么现在好像是上校把自己洗剥干净了等待自己的临幸呢?
想到这儿他也不在乎这是脚还是什么部位了,反正洗干净了哪里都一样,于是他轻轻印上自己的唇,想看看一向高傲的上校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当然,低头忙着挑逗事业的方迟是看不到布莱安的表情,只是那巨大的心跳声却瞒不过听力天生便超出常人的方迟,更何况现在上校的心跳声几乎可以说是如雷贯耳,正常人都能听清楚,说他得心脏病都有人信。
手掌滑入裤腿中,手指轻轻在结实的腿肚上滑动,感受着肌肤在指下变得烫人,变得异常敏感。
方迟吻着布莱安洁白的脚面,没办法,他白种人的皮肤就是比黄种人白上许多,哪怕他是男人也不例外。方迟心头微微一动,用力吮吸,在脚踝处留一下一个殷红的吻痕,然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布莱安咽了口口水,喉结微动,随后一脚将方迟踹到在床内,接着整个人便压了上去,捏着他的下巴说:“从来只有我在别人身上留痕迹,你胆子不小。”
方迟在布莱安身下努力地耸耸肩:“我牙口好。”
这样随意的语气,这样不羁的态度,这无意中展露的风情,这,便是方迟了。
布莱安没有对方迟说,那天送他上飞机时,目送着方迟背影的布莱安恍惚间有种再也无法见到这个人的感觉。那时他有些害怕,就算自己能把人抢回来,可回来的,还是方迟吗?
他并不是要把方迟困在身边,一个被囚禁的人,哪里还有他当初的风采。他要是方迟,不只是要他这个人,也不仅仅要他那颗心。他要他的个性要他的能力要他那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思绪,要他与他斗,要看他在自己施压下的反应,要他给他带来无穷乐趣、感动与心悸。即使不将他困在身边也没关系,只要他知道他还是方迟,就足够了。
就如同当初看到方迟眼中的痛苦一样,布莱安不喜欢这样的人。的确每个人都会有他自己的痛,可布莱安不希望方迟因为其余的人而痛,他要他为他而痛。这个人是他的,过去现在未来都要属于他。
虽然他认识的是方迟,霍思遥那段过去他无法插足,可是自己的人被人动了,还动成那副样子,布莱安又怎么会善罢甘休。所以曾经伤害过方迟的人他都要对付,并不一定要他们死,有些时候活着比死还要痛苦。
他要霍思杰一辈子恋着方迟却永远见不到面,他要他眼看着自己所爱之人跟着别人离开,再也无法回到他身边。他要楚尘一生抱着歉疚而活,困死在霍思杰身边,要他们终身为着方迟而痛苦。他要让莫靖远看到自己曾经对方迟的伤害有多深,要他亲手对付霍思杰,要莫家与霍家反目成仇,要他们斗到至死方休。
这是他的人,要打要骂要罚也是他说的算,什么时候轮